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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村春色【全文完】-5

  兰雪嘻嘻直笑,说道:“二姐,看你说的,我有那么邪唬吗?再说了,他是个大男人,只有他欺侮我的份。”说着冲成刚瞄了一眼。成刚淡淡一笑,不露声色,心说,这大姐跟小妹相比起来,还是小妹比较好对付些。兰月是块硬骨头,留着以后慢慢啃吧。
成刚跟三人打过招呼,便跟兰雪上院子里。成刚发动着摩托,兰雪微笑着骑坐到身后。她不好意思搂成刚的腰,便双手后伸,拉住铁栏杆,以使自己身体稳定,不至于掉下去。
成刚说声:“兰雪,坐好了。”一加油门,摩托便带着流畅的机器声向门外跑去。在出门之前,成刚心里早有了盘算,他要去那个古庙看看。虽见过两回,都没有进去过。他想去瞅瞅里边有什么秘密。也想知道兰月那晚为什么从那里回来,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。
路上有好些人在走动,大家都看到了二人了。但大家都已经知道成刚是兰花的男人,驮着小姨子也不足为怪。在他们的眼里,兰雪还算不上一个女人,不过是个毛孩子罢了。
眨眼间,摩托停在庙的跟前。二人下来,兰雪问道:“你来这里干什么?”成刚回答道:“我还没有进去过呢,想知道里边有什么好玩的。”
兰雪说道:“那我领进去瞅瞅,这里我最熟儿了,我小时候经常到这里闹的。”说着推开庙门,跟成刚走进去。
里边几尊神像,像造得不大美观,只是个意思罢了。像前的供桌还在,还有香炉什么的。厅里却有一些干草铺着,不知道干什么用的。此时一个男人正弯腰找什么。他一见有人来了,先是一惊,接着一笑,说道:“是兰雪呀,你们来玩吗?”
兰雪看到他了,说道:“是村长叔叔,你在这里干什么呢?”
村长一笑,说道:“没什么事,因为上边说要保护文化古迹,要将这个庙修一下,我就过来瞅瞅,看有什么地方需要修的,得花多少钱。”
兰雪啊了一声,说道:“原来是这样呀,村长叔叔,那不要咱们各人家掏钱吧?”
村长笑了笑,说道:“到时再研究,现在我也不知道。”接着他瞅了庙门一眼,说道:“你们慢慢玩,我先忙去了。”走时,也不忘瞅成刚一眼。
他一走,兰雪就说道:“看他的样子鬼鬼祟祟的,象在干什么坏事。”
成刚笑了笑,说道:“兰雪,他好象在找东西,可能有什么东西丢在这儿了吧。”
兰雪点头道:“对,对,他是在找东西。”说着兰雪猫起腰,也在村长注意的那一片找了起来。小丫头的一双美目警觉得象猫一样。成刚也过来帮忙,他也动了好奇心。
二人在庙里认真地搜索着,过了好一阵儿,兰雪嘻嘻一笑,欢呼道:“找到了,找到了。”成刚转头过来,只见兰雪从供桌下钻出来,手里拿着一个打火机。
成刚瞅瞅,问道:“一个那么大的村长,来这儿只为找这么个打火机,有点不可能吧。”
兰雪点头道:“也是呀,这玩意能值几块钱。”小丫头翻来覆去地把玩着,想找出其中的秘密。
成刚说道:“给我看看。”兰雪便扔到他的手里。成刚用手掂掂,便知道这不是一块钱一个的那种。他打着火,用嘴一吹,那火虽歪却不灭。再使劲儿吹,仍然不灭。一松手时,火才灭了。他立刻明白了,村长就是找这个东西。他知道这样的打火机一定不便宜。
另外,成刚经过反复试验,他注意到这打火机的一面很有特点。当自己打着火时,那上边的洋妞图案一下子由三点式变成裸体。当火一灭,衣服又有了。成刚见了嘿嘿直笑。
兰雪眼尖,也发现了这个秘密。她的小脸一红,骂道:“好恶心呀。你在这儿看吧,我去骑摩托玩了。”说着向外跑去。
成刚将打火机揣了起来,也走出庙去。这庙前庙后的地方不小,又平坦。成刚便发动摩托,耐心地教兰雪学车。因为怕她摔着,成刚不得不在旁边跟着,细心地传授着经验跟理论。兰雪有几回要摔倒了,成刚及时上前呵护,使她转危为安。这样一来,兰雪被成刚搂抱了。小丫头的芳心跳得好厉害,但学车的热情使她将这些都忽略了。
在成刚那边,把握一切与她接触的机会。通过接触,他知道了兰雪身子很软,很暖,跟搂抱那姐俩的感觉不一样。
正练得高兴呢,路上有人喊:“兰雪,你家出事了,你还有心情玩呢。”那人正是二驴子。
兰雪停下车,冲二驴叫道:“你少来胡说,你家才出事了呢。”
二驴子哈哈一笑,说道:“你哥哥在县城又惹祸了,人家找上门来了。”说着就走。
兰雪叫道:“喂,你站住,你说的是不是真的?”二驴子回头说:“你不信拉倒。”兰雪看得清楚,他脸上正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。
兰雪紧张起来,望着成刚。成刚说道:“快回去看看。”说着话,驮着兰雪,向家里跑去。他的直觉告诉他,那家伙没有说谎。

《小村春色》第二集(1)麻烦上门一路飞快,如御风而行。当拐进自家的胡同时,只见自家门口停了两辆车,旁边还围着不少的村民。那俩车——前边的是辆黑色的轿车,后边那辆是绿色的老式吉普。看来这回来的人不少;找麻烦的主儿定是硬骨头,不太好啃。
一到了门口,成刚与兰雪下了摩托,分开众人,急忙向院里跑。一进院,就见到了双方对峙的场面。一方是岳母风淑萍和兰月、兰花姐妹,还有几个较好的邻居站在后边。另一方是七八个男人。为首的是一个中年汉子和一个青年。那中午汉子一脸的凶相,跟饿狼差不多。那个青年则形象特别。只见他的头上缠满了绷带,横的,竖的,包得跟棕子相似,只露两只凶巴巴的眼睛。身边还有两个人搀扶着,看来伤势不清。而其他的人则膀大腰圆,横眉立目,定是强悍的打手。
成刚跟兰雪来到风淑萍跟前,问道:“婶子,怎么回事?”
风淑萍摇摇头,说道:“兰强这小子,又闯祸了。我呀真不如死了好。”说着话,眼圈一红,眼泪汪汪的。
兰花劝道:“妈呀,你先别哭。现在不是哭的时候。咱们得想招儿解决问题。”
兰月则说:“妈,该怎么办就怎么办,不必怕他们的。有理不在声高。”
那中年汉子听后,哼了一声,怒道:“小丫头,你那个混蛋弟弟打伤了我儿子严猛,难道他还有理了吗?要是他有理的话,我严虎林就没必要上你家来扯蛋了。痛快的,到底交钱,还是叫人。我严虎林可没有那么多工夫跟你们磨牙。”
严猛也叫道:“快把人交出来,不然的话,跟你们没完。”
成刚听了觉得刺耳,问道:“兰花,这是怎么回事?”
兰花低声道:“这帮人是从县城来的。这家伙是兰雪的同学严玲玲他爸。昨天咱们进城看到的那家娱乐城就是他开的。他说昨晚上兰强跟二狗子去娱乐城玩,调戏那里的歌手。严猛让他们滚蛋,他们不听,还把严猛给打伤了,说是脸都打破了几处。”
成刚点点头,说道:“这么说他们是来算帐的了?”
兰花一脸的担忧,说道:“可不是嘛。这事不好办呐。”
成刚问道:“他们气势汹汹的跑来,究竟想干嘛?”
兰花说:“你没听人家说嘛,要么把人交出来,要么交钱。”
成刚说道:“人没有在家,再说人在家也不能交。他们要多少钱?”
兰花回答道:“一万。”
成刚不平地说:“这也太黑了,三千两千的还凑乎。对了,你们打算怎么办?”
兰花叹了两声气,说道:“这不是正愁着吗?以我的意思,人也不交,钱也没有,愿意怎么着都行。不过对方说了,不交人,不交钱,那就公事公办,经官好了。”
成刚想了想,说道:“经官的话,他们也未必就能便宜着。”
兰花望着成刚,说道:“刚哥,你一向有主意的,你就给出个主意吧。”
成刚沉吟片刻,说:“我看法跟你一样,人也不交,钱也不给。看他们能怎么样。”
兰花忧心忡忡地说:“那我弟弟一定很危险的。”
成刚说:“想办法找到他,让他躲远点。等风声小点的时候,他再回来好了。”
兰花嗯了一声。成刚说道:“那你就跟你家里人合计一下吧。”兰花便与姐姐和母亲商量去了。这时候,兰雪跟严虎林说起话来。兰雪说道:“严叔叔,真没有想到你会来我家做客。快进屋坐坐吧。我常听玲玲说起你的。说你很有本事,是县城里了不起的男人。”
严虎林听了,冷酷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,说道:“兰雪,你很会说话。我也听玲玲说过你,说你学习又好,长相又好,是个人精。今天一见你,可真是不赖呀。”说着话,那双黄眼珠在兰雪的娇躯上一扫。他儿子的眼睛也转向了兰雪,眼睛里的凶恶也变为贪婪了。
兰雪说道:“严叔叔,今天这事咱们好商量呀。你用不着领这么多人来吧?我家都是女的,打架可打不过对手呀。”
严虎林嘿嘿一笑,说道:“兰雪呀,我们只是来办事的,不想打架。你们不必怕。我们是来找你哥哥的,不会伤害你们。”
这工夫,兰花已经跟家里人沟通好了,便跟成刚知会了一下。成刚见大家都同意自己的意见,便走上前去,说道:“严先生,我是这家的姑爷。我现在代表她们回话。”
严虎林点点头,说道:“只要你说话好使就行。那你就说吧,是交人,还是交钱。”
成刚一脸的严肃,说道:“兰强不在家,没法交人。你要一万块儿,我们也交不起。如果是交一千,我们现在就交。”
严虎林嘿嘿冷笑,说道:“你们不后悔吗?”
成刚回答道:“我的话就象石头落地,不会再弹起来。”
严虎林重重地点头,说道:“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。好吧,我也懒得跟你们废话了。那我现在就给你们提个醒。你们就在家等着坏消息吧。让我抓住兰强,我让他比我儿子惨十倍,全身缠绷带,就跟木乃伊一个样。”这话说得声大语气重,令兰家四女都花容失色。
严虎林一声令下:“走,弟兄们,咱们撤。都给我记住,谁抓住兰强,我给他五千块钱。”说着话,领人往外走。他儿子走到门口时,使劲儿朝地上吐了一口痰,回头骂道:“兰强,你这个王八蛋,我操你老婆。”兰雪听了生气,想追上去理论,被兰花拉住了。几个人眼看着这帮人扬长而去,心情都挺沉重的。
成刚将观众都劝走,又把摩托推进院子里。然后一家人都进了屋,谈论家事。兰强一事,将大家的神经都触动了。谁都知道,如果兰强落在严虎林的手里,一定悲惨无比。
他们刚坐下没有几分钟,院子里就走进一个男人来。那人是拎着礼物来的。一家人隔着玻璃见到他,都皱起眉来,而兰月不只俏脸变色,啊了一声,还惊慌地站了起来。兰雪腾地跳起来,以最快速度蹿出去,将房门给插上了。
那人拉了几下都不开门,就在门外敲门。一边敲,一边叫道:“兰月呀,我知道你在家呢。你快点开门呀。哪有未婚妻这么对未婚夫的。”成刚这才知道,是兰月的‘那口子’到了。
兰月看向风淑萍。风淑萍叹道:“这叫什么事呀。又一个不省心的。去开门,把他放进来吧,插门也不是办法。”她摆摆手。
兰月不动。兰花便过去开门。门一开,那人的笑声便进来了。他说道:“兰花呀,你啥时候回来的,嘿,越变越漂亮了。比你姐都漂亮了。”
兰花没好气地说:“谭校长,你要是不想进来的话,我就把门再插上了。”
那人哈哈一笑,说道:“进,进,进,怎么能不进呢?咱们可是实在亲戚呀。”话音一落,那人便屁颠屁颠地走了进来。他将两袋水果往桌子一放,便大咧咧地往椅子上一坐,对风淑萍叫道:“妈呀,你最近身体挺好吧?”然后,向大家一一点头。
这一声‘妈’出口,连成刚听了都想吐。为啥呢?这家伙看年纪得五十出头了,三角眼睛,尖下巴,头顶中心部分光光的,只有脑壳周围还有些稀稀的毛发。他哪里象兰月的未婚夫呀,简直象兰月的爷爷。试想这样一个人叫四十岁的风淑萍为‘妈’,自然是令人感到十分滑稽又十分恶心的。
风淑萍出于礼貌,想从炕沿上站起来。身子刚一欠,就被兰雪给压住了。风淑萍便没有站起来。她说道:“是谭校长呀。以后你不要再拎东西来了。我家什么都不缺。”
谭校长笑了笑,伸长脖子说:“妈呀,我们当晚辈的,孝顺长辈是应该的。俗话说得好嘛,百德孝为先。”听了这话,风淑萍哭笑不得,而成刚简直要笑出声来,心说,这种晚辈实在令人不敢接受。
成刚看兰月时,兰月低着头,面沉似水,全如平日的风采。再看兰雪,瞪着两只锃亮的眼睛,两手掐腰,象一只要咬人的小豹子。再看老婆兰花,紧锁眉头,正望着自己摇头。成刚一笑,目光又回到那谭校长的脸上了。他倒要看看,他还有什么精彩的节目。
风淑萍说道:“你上周不是来过了吗?还是为了那事吗?”
谭校长说:“可不是嘛。妈呀,我跟兰月定婚已经有一段日子了。我想,既然我跟她情投意合,那么赶早不赶晚。就把婚期定下来吧。”
一听这话,成刚的心猛地一跳,看向兰月。兰月眼圈红红的,眼泪直打转。一点也看不出她对那讨厌的家伙有什么爱意。成刚心说,这里边大有文章呀。跟什么情投意合的毫无关系。如果她要嫁这么一个东西,还不如给我成刚当小妾呢。
再看风淑萍,转头瞧瞧兰月,然后说道:“如果她愿意嫁给你的话,我也没有别的可说的。只当没生这个姑娘吧。”
兰月听罢娇躯一震,叫道:“妈,你……”说着话,眼泪如断线珍珠一样掉下来。而风淑萍根本不再看她了,对谭校长说道:“我看你先回去吧,等兰月想好了,就会跟你定婚期的。”
谭校长听了大喜,站了起来,对兰月说道:“瞧你呀,一听说结婚,就高兴成这样。这叫什么来着,喜极而泣呀。”说着话,眼睛象带钩子一样看兰月。
兰雪见了不爽,从炕沿上跳下来,对门一挥手,说道:“谭校长,你这就请吧。我家里还有重要的事商量呢。”谭校长对兰月说道:“兰月呀,关键时候可到了,你可不能犯傻呀。你多想想我说过的话。”
兰雪不耐烦了,胳膊抖了几抖,放大音量说:“谭校长,你快走吧,该干啥该干啥去吧。这不是你呆的地方。”谭校长回头看看哭泣的兰月,依依不舍地离去。兰雪对着他的背影伸了伸舌头,还扮个鬼脸,说道:“就你这德性,还是到敬老院找一个吧。想娶我姐,你下辈子吧。”
谭校长一走,屋里鸦雀无声,如同空空的树林子一样。
静了一会儿,风淑萍气极了,手指兰月,大怒道:“我养你这么多年算白养了。养到这么大,没借到什么屁光不说,还尽给我添乱。你要嫁那个老头子是吧,你去嫁他吧。你出了这个家门之后,就不是我姑娘了。我就当没你生这个姑娘好了。”
兰月听罢,哇哇大哭,捂着自己的俏脸。泪水沿指缝流出。兰花连忙劝道:“妈呀,这不是还没结婚吗?一切还是来得及的。大姐不会那么糊涂的。”然后过去搂着兰月的肩头,说道:“大姐呀,这事也难怪妈生气。这事就是我们听了也不好受。你说兰强惹祸了,大家不好受,最多搭上几个钱也就拉倒了。可是你这事比他那事更叫人着急。大姐,我就不明白了,象你要长相有长相,有学历有学历的。为啥不挑个好人嫁,非得嫁一个糟老头子呢?你让妈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呢?我们脸上也没有光。”
风淑萍瞪着兰月,说道:“你要是嫁他的话。你结婚那天,就是你妈我上吊的那天。”
兰月吓了一跳,抬起泪汪汪的美目,叫道:“妈,你千万不要这样子。”
风淑萍说道:“如果你还是我的女儿的话,就不要嫁给他。我宁愿你嫁鸡嫁狗,也不要嫁他。”
兰月摇头道:“妈呀,你不知道怎么回事。我必须得嫁给他呀。不嫁那是不行的。”
风淑萍质问道:“你是不是欠人家啥了?欠钱的话,大家帮还。欠东西的话,还人家东西就是了了。你用不着把自己也搭进去的。”
兰月又是摇头,呜咽道:“妈呀,你不知道怎么回事。如果你处在我的位置上,你也会嫁给他的。”
风淑萍骂道:“放屁,放狗屁。如果我是你,让我嫁这个老头子,我宁可去上吊。”
兰月悲叹道:“妈呀,你哪里知道我的苦处呀。你不懂的。”说着话,她又呜呜地哭起来。
见此情形,成刚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他也想知道,这么美貌的兰月为什么非得嫁给一个老棺材板子呢?但见兰月此时情绪不好,又有家人在场,实在不便多问。他又感觉在屋子里呆着实在气闷和压抑,便站起身来向院子里走去。往院子一站,望望天地,瞅瞅周围的一趟趟平房,感觉好多了。他心说,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呀。穷的人有苦恼,富的人也有愁事。
刚站了几分钟,门一开,兰雪笑嘻嘻地走出来。小丫头确实好看,笑得真象是刚盛开的兰花,那么清纯,那么干净,让人百看不厌。而她的学生气质跟少女的韵味儿使成刚心里也发痒。但他暗笑道,她只是一个小孩子,我再好色,还会对一个小孩子有什么想法吗?
兰雪走近他,问道:“姐夫呀,你在想什么呢?”
成刚笑了笑,说道:“没什么事,在望天,呼吸呼吸外边的空气。你怎么也出来了呢?你大姐怎么样?”
兰雪耸耸肩,回答道:“没事了。在二姐的劝说下,大姐已经不哭了。唉,眼睛都哭红了。真是不明白,她为什么会看上一个老头子。难道这老头子很有钱吗?有几十万,还是几百万呢?”
成刚说道:“这得问你了。我也不认识他。”
兰雪说道:“他也是我们这个村的。老婆嫌他没什么出息,就带着孩子跟别人跑了。这样一个人,能有什么钱?能有什么吸引女人的地方呢?更何况是吸引我大姐呢。”
成刚哦了一声,心说,这更说明其中有问题了。如果这老头子真是个出类拔萃的人物的话,那兰月看上他,想嫁他也在情理之中,可是这老家伙实在是没有什么可取之处。看来,这老家伙一定是对兰月用了什么卑鄙手段,不然的话也不会发生这样的怪事。
兰雪说道:“姐夫呀,站着发呆干什么呀,还不如再去练摩托呢。”
成刚也不反对,就说:“好吧,跟你姐打个招呼吧。”兰雪答应一声,就进屋了,过一会儿小丫头就出来了,说道:“咱们出发吧。”再看兰雪,已经换上了新买的牛仔服了。那蓝色布料包裹着她青春的美体,真可谓曲线流畅,起伏有致。再配上她几分稚气的俏脸,就更加不得了。
成刚只看了两眼,就连忙将目光转到别处,心说,真是了不得呀,小姑娘年纪还小,这要是长到二十多岁的时候,还有谁能比她漂亮呢?那时候兰月跟兰花都得甘拜下风了。
二人坐上摩托,向学校的操场跑去。到了这宽绰的地方,象换了一个世界似的。刚才的不愉快通通不见了。这里操场上没有一个人,只有他们俩。教室静静的,两个篮球架子寂寞地站在天空下。那个打更老头出来瞅一眼之后,就又进屋了。整个操场只有他们二人在活动。
兰雪是个聪明姑娘,很快就能慢慢地开车了。成刚也不用去扶了,小丫头自己就能将车骑得稳当了。她象圆规一样一圈圈地转着,脸上带着得意的笑。成刚每次看到她的笑脸,她的微隆的胸,以及她的后背,她的鼓鼓的小屁股,心里都会象有一阵暖风吹过。每次吹过后,都使他麻酥酥的,痒丝丝的。他也搞不清,自己是不是对这个小丫头起了好色之心。
当休息之时,小丫头还不从摩托上下来,只是停下,一脚支地的跟成刚说话。成刚夸道:“兰雪,你悟性不错,这么快就有这么样的表现了,很好。看来,过几天就能骑着上路了。”
兰雪小嘴一撅,不满地说:“姐夫呀,还用过几天吗?我看呐,我现在就可以上路了。一会儿回家我来驮你呀。”
成刚连忙摇摇手,说道:“那还是算了吧。我可不想以后坐轮椅过下半辈子。”
兰雪一听,被逗得格格地笑起来,嗔道:“姐夫呀,你真是骂人不带脏字呀。我哪里象你说得那么糟糕呀。你放心,如果你真会坐到轮椅上的话,我就照顾你一辈子。”这话听得成刚心里一荡,心说,有这样的美女守着一生,即使坐轮椅也值得了。
等兰雪练够了之后,二人回家。这次兰雪固执己见,非要当一把师父,要驮成刚回去。成刚拗不过她,只好让位。当此情景,成刚已经做好了随时跳车的准备。他真怕兰雪手一抖,自己就象导弹一样被发射出去。幸好兰雪有自知之明,开得挺慢的,因此一路平安,直开进院子里。
院子里的兰花正往外走呢。见了二人就说:“我正要出去找你们呢,都要吃饭了,也不早点回来。”说着看了一眼成刚。成刚笑笑说:“兰雪非得要练技术,我也拗不过她。”
兰花瞅着笑嘻嘻的兰雪,批评道:“小丫头太任性了,以后得管管了。不然的话,以后怎么嫁人。”
兰雪并不示弱,说道:“我要找的话,得找一个听话的,疼我爱我的。就好比姐夫这样的。”说着话,美目向成刚一斜。
兰花哼道:“少拿你姐夫举例子。快进屋吃饭。”兰雪伸了伸舌头,蹦蹦跳跳地便进了屋。
兰花对成刚说:“这丫头惯得不象样儿了。以后你别宠坏了她。”
成刚拉着她的手,微笑道:“好了,好了,我以后对她严厉点就是了。”兰花笑了。二人拉着手进屋吃饭去了。
在饭桌上,风淑萍让大家对兰强的事发表意见。成刚就把自己原来的意见当大家详细地说了一遍。大家都不反对。风淑萍说道:“看来现在只能这样了。我的儿子呀,可别被人家给抓住呀。那帮家伙那么凶,落到他们手里,只怕不死也得残废呀。”
兰花安慰道:“妈呀,你不用太担心了。明天就让成刚去找兰强,帮助他度过难关。”
兰雪马上接着说:“明天我正好上学,正好坐姐夫摩托去了。”
兰花哼道:“小丫头,就会找便宜。”
兰雪转动着黑眼珠,说道:“都是自家人嘛,不算占便宜。是吧,姐夫。”她的目光转向成刚。成刚笑了笑不出声,很自然地看向兰月。只见兰月美目还是红红的,脸上的泪珠已经干了。她低着头安静地吃着饭,不发一言,脸象多云的天空一样。成刚知道她的难题还没有解决,心说,我一定会帮着你的。路见不平,拔刀相助嘛。为这样的美女排忧解难,是我成刚义不容辞的责任。
兰花这时说:“妈呀,就是找人也得有个范围呀。谁知道兰强会躲在哪里呢?”
风淑萍皱眉说:“不好说呀。他在城里除了舅舅家之外,也没有别的亲戚了。再就是躲到朋友那里了。”
兰雪脆声说:“我就知道哥哥不会躲到舅舅家的。因为舅舅向来不喜欢他,倒是喜欢我。他一定躲在朋友家。”
兰花问道:“那你说说看,他能躲到哪个朋友那里呢?”
兰雪以小臂支着下巴,说道:“哥哥最要好的朋友有三个,都在城里打工。除了二狗子之外,再就是二虎子跟二秃子。他是不能躲在二狗子那里的。二狗子是自身难保。二虎子在城里干零活。二秃子也是干活的,不知道在干什么。哥哥最可能躲到这两个人的谁的家里。
听了兰雪的详细分析,大家都点点头。很显然,她们都认为兰雪说得在理。成刚也暗暗夸奖,心说,不错嘛,头脑挺清楚的。不象有些美女,脸蛋漂亮,智商低个象个傻瓜。照这样发展,她将来一定不一般呐。
风淑萍说道:“嗯,兰雪说得挺不错的。那就由你跟成刚进城,去找兰强。可得找到他呀,不能让那些坏人抓到他。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呀。如果他出了什么事,我以后可没有脸到地下见他爸呀。”说到这里,她的脸上出现了神圣的母爱跟悲哀。
兰花安慰道:“妈呀,你就不要瞎想了。有我们在呢,兰强不会出事的。只是这次帮他度过难关之后,你可得看好他。如果下次他再惹祸的话,谁也救不了他了。”
风淑萍表示:“如果这次他平安了,以后我就把他锁在家里看着,不让他出去。”
兰雪微笑道:“妈呀,他又不是一条狗,你拴得住吗?我看呐,还是弄个铁笼子关起来吧,就象是关牛关马。”
风淑萍嗔道:“去去去,少跟着起哄。如果你不帮着你姐夫尽快地找到你哥哥,等你回来我不拍你的。”
兰雪吐吐舌头,说道:“又不是我打架,你怎么能拍我?”
风淑萍又看看大家,说道:“兰强的事有了谱了,可兰月的事呢?你们再说说怎么办?”
兰雪摇头道:“妈呀,这事可不好办。”
风淑萍说道:“就是不好办,才要大家商量呢。兰雪,你是怎么看的?”
兰雪摸摸自己的头,说道:“我看呐,咱们直接跟谭校长说,就说咱家都不同意。他要再敢来的话,咱们拿南傍国抡它,打断他的狗腿。”
风淑萍一摆手,说道:“真是孩子话。咱们可不能那么干。那个谭校长虽不讨人喜欢,可也不是什么大坏蛋。咱们那样做太不地道了。这个办法不好。你再想想别的招。”
兰雪嗯了一声,皱起眉头,作冥思苦想状。风淑萍又把目光对准兰花,问道:“兰花,你是比较有主意的。你说说,你姐的事该怎么办?”
兰花看了一眼兰月,见她虽然低着头,却仔细地听着,显然大家的话对她挺重要。兰花想了一会儿,说道:“这事的关键还在于大姐。如果大姐实在要嫁的话,咱们根本就挡不住。咱们国家是有规定的,不让家长包办的。”看了看成刚,问道:“我说得对吧?”
成刚点点头,说道:“没错的。咱国家的婚姻法明确规定,恋爱自由,婚姻自由。只要两个人愿意,别的人都无权干涉的。”
风淑萍木然地点点头,转头对兰月说:“我问你,你到底看上他啥了?只要你说出个靠得住的理由,妈就同意你嫁给他。”
大家都把眼睛盯着兰月。兰月慢慢地抬起头,眼睛还红着呢。半天才说:“因为他是校长,可以给我很多的帮助的。我要是嫁给他了,许多的难题就会得到解决。”
风淑萍说道:“就这些吗?”
兰月皱着眉头,说道:“除了这些原因外,最重要的原因是……是……唉,我不想说出来。”
风淑萍气得走过去,抡起巴掌,啪地就是一下子。打得兰月忍不住伸手捂脸。这自然是很疼的。因为生气,风淑萍是使了劲儿的。大家惊讶地哦了一声,谁也没想到风淑萍会动手打人。
兰花赶紧把风淑萍拉远点,说道:“妈呀,有话好好说呀,你怎么能打姐姐呢。”
风淑萍指着兰月,骂道:“不要脸,太贱了。因为他是校长你嫁给他。我们兰家的人怎么会这么没有志气呢?你爸活着的时候,从不向人家低一下头。他最怕让人家看不起了。如果他地下有知的话,知道你德性,他一定后悔生了你这么个混球。”
兰月被骂得又哭起来,哽咽着说:“妈呀,我知道我做得不对。可是我也有我的苦衷呀。”
风淑萍厉声道:“我不管你有什么苦衷。只要你是我的姑娘,我就有权管你。如果你想让你妈早点死的话,你就嫁去吧。”兰雪见此情景,就过去拉着兰月的手,说道:“大姐呀,你怎么这么傻呢?现在找对象的,谁不找人既英俊,又有钱有势的呢?这个校长有什么呀?就他那个豆饼官,算不上官的。以姐姐的条件,完全可以找一个很牛特牛的人嫁的。听小妹的话吧,甩了这家伙,找个好的。咱家也跟着借光。”
兰花听了感到好笑,过去把兰雪推开,批评道:“小丫头尽胡说。找对象是很重要的,主要还得看人品,什么钱不钱的,势不势的,哪有人重要呀。咱们家的人可得有骨气,有志气。”
风淑萍夸道:“兰花说得好。咱们家的人找对象,首先得看人。就算他是市长,省长,有十万,百万,如果人不好,也不能嫁。”
兰花笑了笑,看了看成刚,跟兰雪说:“我找你姐夫,我图的什么呢?我当时就觉得他这个人心眼好,热心肠,待人诚恳。跟他在一起,让人放心。”
成刚听了一摆手,说道:“兰花呀,你太夸我了。我没有你说得那么好。”
兰雪望着成刚,说:“姐夫呀,我姐把你说成了一朵花呀。以后我找对象,就要找你这种人。不只长得好,还有本事。”这话使成刚的脸上热乎乎的,心里很高兴。他看得出,兰家姐妹是真心夸奖他的。
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,夫妻二人躺在一起,没有关灯。兰花搂着成刚的结实的腰,说道:“刚哥呀,你说这次我弟弟能不能挺过去呀?”
成刚笑了笑,说道:“应该不会有事的。这只是打架嘛,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好了。又不是把人打死了。”
兰花担心地说:“瞧严家的那架势,象是要把我弟弟整死似的。”
成刚抚着她的肩膀说:“他们再邪乎,也得讲理吧。明天我要是找到你弟弟的话,我就让他跑远点,离开这一片地方。那样的话,严家就没有招了。”
兰花嗯了一声,又说道:“刚哥,你看大姐是不是有毛病呀?”
成刚一怔,说道:“没看出来她有毛病呀。”
兰花就说道:“好端端的一个人,放着好人不嫁,非要嫁一个老头子。你说,她是不是脑瓜子生虫子了。”
成刚故意说:“这也可能是她真的爱上老家伙了呢。”
兰花使劲摇头,说道:“那绝对不可能。他一点吸引我姐的地方都没有。”
成刚说道:“你姐不是说了嘛,她嫁给老头子的原因之一,是因为对方是校长呀。”
兰花嗯了一声,说道:“那倒是。可他一个村子的校长能有多大的权力呀,根本不值得一嫁。如果他是县学校校长,或者是省学校校长,那还差不多。我大姐还是不正式老师呢。她一直想转正的。”
成刚听了心一动,说道:“那有可能你姐为了转正才嫁给他呢。”
兰花听了沉思,半晌才说:“这也有可能。哎,我想起来了。我以前听说这个谭校长在省里县里都是有人的。”
成刚说道:“这不就结了嘛。你姐很可能因为这个才要嫁的。”
兰花坐了起来,说道:“不对。我姐向来是有骨气的,不可能因为这事就嫁给那个老头子。除了这个原因,一定还有其他原因的。你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就知道有鬼。”
成刚也坐了起来,搂着她的肩膀,说道:“你大姐自己都说了她有苦衷的嘛。不知道是什么。”
兰花唉了两声,往成刚怀里一靠,说道:“我家真是不幸呢,刚刚弟弟惹祸,大姐的麻烦又来了。以前不提婚期,我们差不多都把这事给忘了。只是这个老家伙一来,我们才想起来。”
成刚感叹道:“老牛吃嫩草,这个老家伙美死了。”
兰花伸手在成刚的身上抚摸着,说道:“他们俩是成不了的。你听我妈说得好,想嫁给老家伙,那就是让她去死。”
成刚说道:“可是你大姐非要嫁,谁也挡不住的。”心说,别人挡不住,我成刚必须挡住。这么优秀的姑娘不能让她往火坑里跳啊。
兰花的手渐渐地来到成刚的胯下,缓缓地揉动着,感受着那里的隆起,嘴上说道:“大姐遇到困难了。咱们可一定要帮她呀。我可不能见她一条道走到黑。”那手指放肆起来,一紧一松的,非常活跃。
成刚哦了一声,感觉身上热起来,那南傍国也硬起来。他亲着兰花的脸说道:“我也会帮她的,一定不让她吃亏。哦,我下边变大了。你又想挨干了吗?”他的欲望迅速升高。忍不住伸手在兰花的乳房上抓弄。那里又挺又软的,手感不错。
兰花被摸挺舒服,说道:“刚哥,我想被干了。来,咱们干吧。”她的美目望着成刚,象是着了火。
成刚冲她笑了笑,说:“好哇。我正好也要热热身。”
兰花便伸手给成刚脱衣,给自己脱衣。转眼间,二人便赤条条的了,简直象两只大白羊一样。灯光落到二人的身体上,反射出肉体的柔和光辉。成刚将兰花放倒,压了上去。他吻住她的唇,贪婪地亲着。两只手动起来,在她的肉体上抚摸着。他的手到哪里,哪里便热起来。兰花鼻子里哼哼着,象是生病了一般。
一会儿,兰花的奶子就膨胀了,奶头硬挺起来,而她的小洞也溪水潺潺了。她的身子扭动着,骚痒难耐。她伸出手去,抓向自己心爱的东西。
成刚将兰花吻得快透不过气来,才松开嘴巴。兰花的嘴获得自由之后,大喘着气说:“刚哥呀,我都快被你给弄晕了。你太热了,太有力量了。”与此同时,她的手仍在南傍国上抓弄着,把南傍国抓得硬如铁棒。
成刚也很激动,说道:“兰花,来,躺好,让我干你吧。”
兰花微笑道:“不,刚哥,你躺着,让我来服侍你。”成刚没有意见,就躺在了铺着褥子的炕上。他躺下之后,那根南傍国可没有躺下。它支支愣愣的,显示着倔脾气。龟头好大,南傍国好粗好长,样子好狰狞。
兰花跪在成刚两腿之间,盯着那根大南傍国,用手拨了拨,那南傍国那左摇右摆的,象是装了弹簧一般。兰花吃吃笑着,说道:“刚哥呀,它好可爱呀。我好喜欢它呀。”
成刚望着兰花的挺挺的奶子,绯红的脸蛋,心里痒痒的,身上热热的,说道:“兰花,你要是喜欢它的话,那就好好疼疼它吧。它也需要你的爱呀。”
兰花便笑着,两手握住肉棒,先是轻微的套弄着,稍后就在棒身上随处抓弄着。当碰到蛋蛋的时候,兰花特意爱怜地揉弄一番。这一串动作,使成刚大为舒服,说道:“兰花呀,你的本事越来越大了。照这样下去,我都不是你的对手了。”
兰花的美目妩媚而多情地瞅着成刚,悠悠地说:“刚哥,这只是第一步呀,好戏还在后头呢。”说着话,手握南傍国,竟凑过嘴亲了起来。那柔软的香舌在龟头上一扫,就爽得成刚啊了一声,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震颤着。那种刺激感是难以言表的。
兰花见成刚舒服,便大展舌功,在他的龟头上扫荡起来,弄得成刚不但叫出了声,身体也抽搐地活动着。一会儿,兰花又将龟头吞入嘴里,用双唇卖力地套弄着,紧夹着,还发出微弱的响声,使双方都更觉好受。接着,兰花的扫荡范围扩大,那条灵活的舌头在整个南傍国上进行地毯似的轰炸,连棒下的皱肉和两个蛋蛋都受到特殊的眷顾。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,成刚舒服得简直要射出来。
他努力控制着,脸变得通红,象是被火烧的。他急促地说:“兰花呀,快点让我干吧。再不干的话,我要完蛋了。”
兰花这才心满意足地将嘴离开南傍国,向成刚看了看,说道:“刚哥,我说过要服侍你的。你就瞧好吧。”说着话,兰花跨上成刚的身子,手把南傍国,固定它的角度,然后屁股下沉,向目标进发。
成刚亲眼看着自己的肉棒跟毛茸茸的小洞接触上了。龟头跟在洞口触了几下之下,借着春水的润滑,不太难地进入兰花的洞里。眼瞅着那么长的肉南傍国一寸寸消失在小穴中。这多象演魔术的人张嘴吞长剑呀。谁能想像兰花那小巧的玩意竟然有这么大的容量,吞掉了那么大的南傍国。
当兰花坐到底时,那南傍国已经实实地顶在了她的花心上,那么硬,那么涨的。兰花眯着美目,深吸一口气,娇喘着说:“刚哥呀,你的玩意真好,快要刺穿我了。”说着话,扭腰摆臀,使双方的物件缠绵起来。这一动快感便象电流一样,由结合部位传遍二人的全身。
成刚舒服地喘着气,说道:“兰花呀,你真是我的好老婆呀。我永远爱你的。”他也配合着兰花的节奏一挺一挺地挺着肉南傍国,使龟头一下下地撞击她的最深处。
兰花呻吟着说:“刚哥,我也爱你呀。你是我见到的最好的男人。我不只这辈子爱你,嫁你,下辈子我也要跟你在一起的。”说着话,加快速度,屁股起落不止,从小洞里发出扑滋扑滋的声音,非常淫糜的,令二人兴致更高。
成刚粗喘着,兰花呻吟着,二人玩意在一起磨擦着。成刚享受着兰花的身子,也瞧见她的一双挺拔的奶子一晃一晃的,仿佛波浪。那两粒奶头则象红色的果实一样诱人。这使成刚想到了兰月的胸脯。兰月的奶子一定很大,不然的话不会将衣服顶得那么高。想到此处,成刚大爽,仿佛是在跟兰月干事一样。
他伸出双手,揉弄着兰花跳动的奶子,还不时捏着拧着奶头。这使兰花更为好受,哼哼道:“刚哥,你好会玩呀,玩得我身子都软了。”嘴里说着,屁股更急,那气势简直要把成刚的南傍国折断。有几次南傍国偏离正轨,竟出了界。兰花不慌不忙的,也不用手帮忙,下身在南傍国上一蹭,便对上口,扑滋一声就吞下去了。当此得趣之时,成刚分明看见兰花的小穴变成的圆洞,那充足的春水也流了出来,把二人的绒毛都弄湿了。二人你喘我哼的,连成一片。这个时候,原本的顾虑之心就消失了。
当到兰花忍不住高潮时,她便象没有了骨头一样趴在成刚的身上。成刚也安静下来,抚摸着她的后背,说道:“我的好老婆,这么快就吃饱了吗?我还饿着呢。”
兰花娇喘着低声说:“我只吃了三分饱。我还要吃呢。”
成刚笑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就继续战斗吧。”说着话,抱着她翻了个身,肉棒慢慢地插动着。由于水太多了,那扑滋之声更为动听。
兰花哼道:“刚哥呀,这下边都有声音了。流了好多水。”
成刚一边干着,一边说道:“水多才有趣呀。如果没有水,那多没意思呀。就象吃饭的时候没有菜一样呀。”他的南傍国深入浅出,插得坚实而力,每一下都使兰花身子一抖。兰花也很高兴,双臂勾住成刚的脖子,两条大腿肉紧似的举得高高的,嘴里的叫声越发的大了:“刚哥呀,我要死了,我好美呀。你干吧,把我干穿吧。我好爱你呀。”那声音特别的勾人,哪个男人听了都会疯狂起来的。成刚也不例外,借此他知道了自己在女人心中的地位。
他生龙活虎地干着,越干越快,越干越兴奋。小腹撞得啪啪直响,把流出的淫水都被撞成了牛奶的颜色。他充分地显示着雄风,使兰花越发地感觉到他的强大,他的威猛。
一时间屋里‘白浪滔天’,春色无边,更有原始的乐曲奏响。时间在春宵中显得特别流畅,快乐的人谁不想留住这时光,使快乐长存呢。
二人不知干了多久,兰花几度高潮,成刚才射了出去。刚干完好事,兰花闭目养神,将成刚搂着。这时,成刚就听见轻轻地怦一声,象是什么东西碰到了门上。成刚一惊,急忙转头去看,只见到一条小小的门缝。成刚心说,我们俩怎么这么粗心呀,关门也不关严了。刚才兰花叫的声音可不小,想必西屋的美女们都听到现场的实况了。想到她们会听到,成刚不但不怕,不羞愧,反而有一种兴奋。刚才他表现得非常好,除了自己本事过硬之外,还因为他想到了兰月那姑娘。因为想像着她的胸脯,她的肉体,于是,他就更觉得兴奋。陌生的东西才有魅力嘛。兰花已经得到了,而兰月可是另一个新鲜的美女。
那么刚才那怦地一声是什么原因呢?他想了想,感觉那很象是一个人的头撞到了门上。这门安得可能不正,被撞着了之后并没有关上,还是裂着一条缝。那么这个人是谁呢?三个美女中,风淑萍不可能的,她那个年纪,估计不会的。那么是兰月吗?她情绪不好,哪有偷看之心呢?嗯,一定是兰雪了。这个小丫头真调皮,小小年纪就会偷看大人办事了。找个时间,我得审审她,可不能让她养成这个坏毛病。
成刚关了灯,在胡思乱想中抱着兰花,过了好久他才睡着。这个晚上,他还做了一个梦,梦里有美女。那个美女赫然是兰月。她在河里洗澡,自己偷看着。当她发现之后,自己不但没有跑掉,反而勇敢地走了过去,下了水,抱住她,抚摸她,亲吻她,直到将南傍国插进去,对方发出了富有深远意义的娇啼。他兴奋如火,狂插不已。只是没等干过瘾呢,兰月突然消失了,象一阵风吹走了。
成刚啊了一声,一睁开眼,天已经亮了。一看兰花,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了炕沿边上。兰花抚摸着成刚的额头,柔声道:“刚哥,你怎么了?刚才大叫了一声,吓了我一跳。”
成刚忙说道:“没有什么,做了个恶梦而已。什么具体内容,都记不得了。”他说谎了,他记得很清楚,在梦里,自己把兰月给干了。他此时很想出去看看,看兰月是否还安然无事。
兰花服侍着成刚穿好衣服。成刚出了屋子,向外屋走去。明着是洗脸,实际上是想看看兰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