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 走过沙漠到绿洲
东风看到李君定说著又侧耳注意,不禁笑道∶“李大哥,现在还没有动静,你继续说吧,有动静我会听到的。”
李君定道∶“四海龙王都没有儿子,都只生了一个女儿。青帝之女名林如静,赤帝之女名叫郝曼群,白帝之女名叫白珍殊,现在安姑娘和贱内去救援的就是她,我们现在去援的是黑帝之女黑神妃。”
“四女都很厉害?”
“武都不在安嘉玲之下,各有秘密,也各有神!”
“有座庙!”“哎呀不好┅┅”
东风见他说一句话忽然惊叫,急问道∶“什麽事?”
“公子,你去前面林中,庙就在那里。”
“你呢?”
“贱内有险,我得赶去┅┅”他接身要走。
“慢点,李大哥,你是得到什麽人的传音入密了?”
“对!那里敌人又增加了。”
东风道∶“那我也要去呀!”
“老弟,这边也要人,你不能去,你快进庙去,那一点灯光处就是。”
他拨身急冲而去。
奇怪,谁在暗中调走了李君定,东风心中有计谋,他自己不在乎,但却担心李君定,当他潜入林中时,发现那儿确是有座古庙,但庙中连一点打斗的动静都没有,然而摸进庙去时,他呆住,只见煤光下躺著两县尸体,而且是道士打扮。
“解围了!”东风再在四处看看,他发现后面静室内又有一具道士尸体,同时还有个似睡又似是重伤的少女靠在墙壁上,在灯光下,东风走近少女,他突然呆了。
“除了两个酒涡,又是一个像星星的美女。”
东风看著惊呆之下,岂知那少女忽然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,嗤地的笑出声啦。
“你!”
“格格,你不是来援助我的?”
“你是黑神妃?”
“总算你还不笨。”
“东风,你这样靠近看人,你已跟著我们很久了。”
东风道∶“你支开他干吗?”
“我们有事情去办,星星姐不去多了人,有李大哥同行,第一太危险,第二┅┅咭咭┅┅”
东风不去问她第二是什麽,但追问道∶“你也认识星星姐?”
黑神妃轻笑道∶“我们还是她要来的啊!”
“要来的?”
“对呀,凭你能夺到降魔杵和双修道书?”
“原来星星什麽也不事告诉我,现在我们去那里?”
“岳阳楼你不用去了,星星已经安排戈壁花和白珍珠去了,不过另外还有两个人我暂时不告诉你,现在我们去探两个水中仙洞。”
“水中仙洞?”
“在洞庭湖这面,是三枝降魔杵之一,另外一枝是另有其人。我们就是去查那个人,他一直就藏身在那里。”
东风道∶“你说的可是黄鹄矶下水中洞天?”
“一点不错,如果不在那里,那就又要查另一水下天了。难怪星星说你是鬼灵精,你又猜对了。”
“我们连夜走,水路还是旱路?”
黑神妃道∶“行程看情形,但今夜非赶到鸟雀谷不可。”
她望著东风深情地一笑,那一笑她的酒涡更美了。
东风在她口中听到星星,这时再也不怀疑了,于是就携手急奔。
“阿风,听星星说,你的水很好,能在黄河里捉鱼?”
“那不算什麽,只怕比起你这在大海里能打滚的美人来恐怕差远了。”
“你下水时是穿衣还是光著身子?”
“看情形。”
黑神妃讶然道∶“下水还有什麽讲究?”
“江湖人难道没有仇人,情况不对时,连衣下水,如果没有事,光著身子就自然而快速。”
“你没有水衣?”
“什麽是水衣?”
黑神妃道∶“专为潜水或炼水夫用的衣服呀!”
东风笑道∶“我连听都没有听说过。”
“你真土!这种衣服是贴身的,有普通的,有特制的,有些甚至很讲究,我有几套是千年海鳗皮做的,黑黑的,不用时收起来不到两只拳头大,你看,我的衣包里就有两件。”
东风惊奇道∶“那是宝衣了。”
“在潜水人来说,也是宝物,不过形式有多种不同,女人的有连衣裤式,有两截兜裤式,男的只有短裤式,我给你一条短裤好了。”
东风哈哈笑道∶“遮羞用。”
黑神妃格格笑道∶“总比一丝不挂好吧!”
东风正想逗她,但忽然觉出动静不对,立即折了九朵野花往黑衣袋里一塞,自己也折了九片树叶。
“阿风,你要施梦幻禁制?”
“你怎麽知道是梦幻禁制?”
“星星说的呀,有个美人郁梦幻教你的呀!”
东风叹道∶“什麽事也不瞒过星星┅┅”他们已经被白雾罩住了。
忽从后面出现了两个奇装女子,在月亮下,她们除了一身雪白的轻纱宫装之外,连内衣胸兜也没有,保守的离不去肚兜,可是她们的乳房私处明显可见。
黑神妃见骇然,面色大异。
“阿妃,你怎麽啦?她们是谁?”
东风挽起她的香肩∶“别怕!在梦幻禁制里,她们听不出声音,快告诉我。”
黑神妃道∶“这是南海中一座无人岛上两个神秘女子,该岛无人能去,海上人称之为‘迷岛’,家父说,这两个女子是迷岛第七代仙妓,以上六代谁也不知是否还在人世。”
东风道∶“何为仙妓?”
黑神妃道∶“我也不明白‘仙妓’两字从何而来,那是家父在西湖画舫上看到她们陪客唱歌弹琴之故,既然陪客,当然是妓女罗!”
东风啊声道∶“可能是卖艺不卖身。”
黑神妃道∶“她们这种装扮只是有月亮的夜晚才有,其他时间打扮得如闺女一样,我也见过很多次了,在前面有叫‘西月影’,后面是‘夏南风’,她们武神秘莫测。”
东风道∶“她们的年纪似还很年轻哩!”
“不知道。看来不比我大。”
“你有几岁了?”
“几岁?我还只有三岁啊,问女孩子的年龄都不会问,我们有四个,都是同年生,现在十九岁了。”
忽见两个白纱女子从侧面超过,只听黑神妃所指的西月影轻启朱唇唱道∶“花半湿,睡起一窗晓饶色,千里江南真咫尺,醉中归梦直;前度兰舟送客,双鲤沉沉消息,楼外垂杨如此碧,问春来几日。”
那歌声轻越幽扬,在月明如洗的深夜里,听来分外清晰,使人有飘飘出尘之感,加上后面那夏南风和奏的箫声,听得东风十分神往。
“阿风,别迷啦!”
“我没有入迷,不过我觉得她们唱的这首张辑所作的‘垂杨碧’,不适宜于月明深夜,如在清晨最适宜。”
“她们好美,又会打扮。”
“以我看,她们这种纯洁活泼,天真无邪似别有风味。”
“咭咭!你当著我的面只有这样说罗。”
东风道∶“我从来不作违心之论,不过她们的打扮也有启人作非非之想。”
“阿风,我们盯上去如何?”
“不,你可以,我是男人。”
黑女道∶“除了我知道,谁还能看到你在盯女人?”
“阿妃,我倒不在乎别人看到,一个人的行为,完全在于自己内心运作,如果我一看到美女就追,我就有亏内心。名僧吃狗肉,洞宾戏牡丹,他们也是内心运作,我还未达反运作力。”
“啊!我明白了,迷岛仙妓她们武又高,当然不愁生活,可是她们在秦淮河卖唱,那纯粹是内心运作,游戏红尘了。”
“对!那就是一种练心境,观察人性,不过深夜我游,这又是为什麽?”
“阿风,她们只怕也是为了降魔杵和双修道书啊!我们又多了两位非常可怕的对手啦。”
“不要紧,只要不采卑劣手段,大家可以公开争夺。”
“喂!阿风,你知道我刚才在注意你什麽吗?”
东风笑道∶“你们女人的心眼,我是一辈子也不清楚。”
“咭咭!迷岛姐妹穿的宫装,那等于没有穿,她们的三点落在你眼中,我见你一点也无动于衷啊!”
“一个见了桌上放有山珍海味就流口水的人,他一辈子也上不了那种席面。”
“嗯,星星对你真是了解最深的人,她说你是个提得起放得下的奇男子,这样看来你是一点不假。”她靠得愈紧了。
前面有灯光,东风问道∶“有村子了?”
“不,那是山上一座湖妃庙。”
“现在是什麽时间了?庙中还有灯光?”
“那是长生灯,日夜不能熄掉。”她望望东风又笑道∶“你想休息?”
“不是,现在已经过了半夜,想休息也不能去惊动庙祝,不过刚才我怀疑那灯光有问题,既知那是长生灯就不必去查看了。”
“咭!我会错意了。”
“会错什麽意?”
“星星对我说过你练了奇,你那东西非要经常发不可,否则对你身体不好,对未来修炼有不利影响,我认为你要┅┅你要休息┅┅”
东风轻笑道∶“干脆说呀,认为我要找你┅┅”
“格格,你也不干脆啊!”她双手探入了,但突又急收了。
“你怕?”
黑女轻声道∶“好大!”
“你见过比我的这小宝贝小的吗?”
“我见过四五次,有一次一个渔民和她的未婚妻做爱,他把未婚妻搞得尖叫,而且流了很多血,那是我见到的之中最大的,可是你的比起那渔民的还大多了。”
东风笑道∶“所以我说你怕了!”
黑女又招手探进去∶“阿风,郁梦幻、安嘉玲、康定兰,还有很多上了星星修炼的那些女子,是不是都和你做过爱?她们是不是处女?”
“你说的都是处女,对了,什麽是星星的修炼?我怎麽不知道?”“星星教我不对你说。”
“不说就算了。”
“阿风,你生气了?”
“我生啥子气,星星不你说,我就不敢问,对了,你怎知道郁、安、康她们?又是星星告诉你的?”
“是啊!她不但告诉我。而且把修炼录给了我几页。”
“有没有天芝┅┅”
“别问了,我只看到天芝为止,因为她要我快走,我就没有时间翻那本修炼录了。”
“好吧,我们快点走,要天亮了。”
“阿风,郁梦幻她们和你第一次┅┅”她一手抱著东风,一手握著肉柱,整个人都贴在东风身上,完全被带著走路,她的脚掌根本不落地。
东风只好抱著她,想起她尚未问完的话∶“阿妃,第一次什麽?”
“不说了。”
“哈哈!你是问她们痛不痛?尖不尖叫?告诉你,她们叫不出,只是哼,全身发抖,你最好放手,别挑逗我,否则我向你要时,你就不好过啦。”
黑女不放手,但也不说话,她是在下决心了,可是天色快亮了,然而东风突然一停。
“怎麽啦?”黑神妃仰起头,她那头长发拖到地上了。
“阿妃,那个女子?”
黑神妃见他指著前面路上,只得放手立好,她一看也愕然∶“快收起梦幻禁制,她是我朋友武惜春。”
当东风收起禁制时,黑女立即拉他追出道∶“她是世上最不幸的女子。”
东风道∶“怎麽说?”
“她被父母逼著嫁给‘东海大豪’卜公权的独生子卜一生,谁知卜一生不能人道,是个天残之人。”
东风道∶“不能性欲?”
“那也不要紧,问题武惜春一开始就不同意嫁给卜家,但碍于父母之命,后又为了名节,她就这样痛苦下来,你要知道,她是东海最美的女子,被江湖称之为‘东海绝艳’,现在二十五岁了,过门时只有十七岁,算来已经痛苦了八年,她的武绝伦,三年前就游历江湖,聊可打发时间!”
“她父母和卜家都不过问她在外面流浪?”
“父母知道内情,哪还能管,卜家知道儿子是个什麽样的货色,当然哑口无言。”
“惜春姐!惜春姐┅┅”黑神妃追近了就大叫。
那女子回头∶“啊,是阿妃!”但她看到东风时突然不语了。
“惜春姐,这是我朋友东风。”
武惜春拱双手道∶“东公子┅┅”
东风还礼道∶“武姑娘行色匆匆,莫非有急事?”
“我在找朋友。”
“啊!惜春姐,难道蓝似水也来了?”
“对,我除了找她还能找谁!”她偷偷地打量东风,但却又不敢正视,很明显,她的心在跳,既然找人,但她又不说告别了。
天色已亮,东风这时看清楚她,她的美,确实比黑女别有风韵,加上几分成熟感,同样脸上也有梨涡,就是不笑,东风心想∶“她在矜持,如果带笑,那一定迷人。”
“惜春姐,蓝似水的问题怎麽了?”
武惜春叹声道∶“南海花神守了三年望门寡,她也和我一样,心死了!我们商量好,准备找个地方静心修炼算了。”
“不要嘛!我介绍你们认识一个人┅┅”
“星星?”
“对,她最能替我们著想,你已认识她了?”
“见过,她太玄了,说的话我们听不懂。”
“你有多久未回去东海了?”
武惜春道∶“那已不是我的家,卜一生去找一个号称‘回天道士’替他回天,结果回天没有挽回他的残废,人反而一命呜呼了!”
黑女道∶“那好哇,你被解脱了。”
武惜春叹声道∶“表面上是解脱了,心里上的结只怕永远解不了┅┅”
东风插不上嘴,他指著前面道∶“那是什麽地方?”
黑女道∶“那是浏阳城,我们可以去吃饭了。”
东风道∶“我不想进城落店,你们绕道去北门,我去买吃的。”
黑女道∶“那要快啊!”她拉著武惜春立即绕城而去。
浏阳城不大,东风只找不到半条街就看到一家馆子,当他刚踏进店门时,一不留心,正面撞上一个女子,好在双方武都高极,不约而同地闪开了,但东风一触面∶“武姑娘┅┅”
他错认为武惜春。
“对不起┅┅”那女子先道歉。
“啊!我认错人了!”
那女子轻声道∶“我象谁?”
“我有个同伴,刚才分开,她真象姑娘┅┅”
“武惜春!”
东风歉然道∶“正是,我真糊涂!”他心中难为情,明明黑女和武女是绕城而去,怎麽会在他前面。
那女子笑道∶“我叫蓝似水,是武惜春的好友,她去哪里了,我在找她。”
东风道∶“她们绕城去北门了,姑娘,我买了吃的陪姑娘一同去会面。”
“她们,还有淮?”
“还有个姓黑的姑娘。”
“黑帝女黑神妃?”
“原来姑娘也认识,那真巧。”
“你贵姓?”
“在下东风。”
“小太阳!”蓝似水眼睛突然漾出一种神秘的光彩∶“星星说的就是你。”
“原来姑娘也见过星星。”
“别买吃的了,我已经买了不少了,我们快去北门。”
靠得东风很近,一陈阵幽香直向东风暗袭∶“我的身世你一定听黑神妃和武惜春说过了?”
东风点点头∶“我的脑海里只留下‘南海花神’,你真象‘东海绝艳’。”
蓝女轻笑道∶“不讨厌我是个寡妇?”
“腐败社会的陋俗真可怕!你应该脱俗一点,你是江湖武林奇女子啊,我只有同情。”
“别同情我,我已有了寄托。”
东风真心地∶“那就恭喜你了!”
蓝似水轻笑道∶“我已入了星星的修炼录。”
又是修炼录,东风糊涂了∶“那到底是本什麽神秘东西?”
“不能告诉你!”
到了北门,忽见一个乡下少年拦住二人道∶“哪位是东风公子?”
“我就是!”东风立即承认,少年真笨,明明只有一个男人,还问那一位。
少年道∶“我在这里等了不少时间,有两位小姐说∶“如果见到东风公子,要我转告,她们发生事情了,不能等公子,要公子直奔什麽矶去!”
“黄鹄矶?”
“对对对!她们给了我五两银子,今天财神爷照顾我,我也不去作买卖了。”
东风挥手打发少年后,有点纳闷∶“她们发生什麽事了。黑神妃是星星指定要我们去黄鹄肌啊!”
“当然是有非常事情发生之故,我陪你去好了。”
“你?”“怎麽?你讨厌我?”
“哪里有的事,求之不得,不过我要去的目的是要下水啊!”
“格格!你忘了我是海中长大的呀?”
“对!你一定有很好的水,那我们走。”
在路上,蓝似水越来越觉东风的吸引力特强,把她拉得无法不向东风从内心屈服啦。
“阿风,四海龙女和武惜春她们对你怎麽样?”
“你说的是哪方面?”他一顿又道∶“四海龙女我还只见到黑神妃。”
“格格!投怀送抱呀!”
“没有,不过黑神妃有点粘人,她太天真。”
蓝女叽叽笑道∶“你要黑妞投怀可难了。”
“怎麽说呢?”
“她曾亲眼看到一幕真实的故事。”
东风轻笑道∶“一个渔民和他的未婚妻┅┅”
蓝女道∶“她曾对我说起,那时她似还有心存余悸。”
“你的看法呢?”
“一般不懂风情的男子,他只要控制不住,其行为当然粗鲁一点,那种人只顾自己,哪怕面对的是最心爱的人,到那个时候也如同野兽一般,就算是读书人,他也不懂其中技巧。”
东风惊讶道∶“我看你懂得不少。”
“别怀疑我不是处女,我看过一本西方女写的‘云雨秘抄’,其中所写的全部是做爱心得。”
东风笑道∶“打从你眉间和眼神就能看出你是处女,不过我怀疑你如何能保持这麽久的时间而心不乱。”
蓝女叹声道∶“我不是一个普通女子,我有良好的修为,不过现在被你把我的心扉给启开了。”
东风早巳知道她不会拒绝自己的要求,但再也等不得蓝女的自动啦,一看两下无人,立即将她搂住道∶“我不止要启开你的心扉,还要攻破你保守至今的那个。”他吻她。
蓝女激动地送上吻∶“阿风,这是野外。”
“我知道,我有使人看不到的禁制。”
“啊!我忘了,星星说你有梦幻禁制。”
东风轻笑道∶“我早有准备,你摸摸看,你袋中有九朵野花。”
蓝女发现自己和东风被罩在一团白雾中,不禁格格笑道∶“这真是很妙!”她紧紧抱住了。
“阿蓝,我恨不得现在就向你要。”
“忍耐点,有适宜的地方再来,我也在强忍啊!”
东风从后面将她搂住,双掌捧住那一对坚挺的乳峰,轻声道∶“前面有一排山路是什麽地方?”
蓝女探手握住他的肉柱,也轻声道∶“是九岭山脉,那里一定有你需要的地方┅┅啊,真大!”
东风伸一手摸到她隆起的丘陵,只觉心跳不已,于是抱著就奔。
进入九岭山已近黄昏,当他们到一处芳草如茵的山谷时,忽见侧面飘落两条人影。
糟糕!东风又不能如愿啦。
“阿风,梦幻禁制靠得住嘛?”
“阿蓝,靠得住有什麽用,有外人到了,做起事来在心里上也不是味道,我们干脆看看他们是干什麽的?”他把蓝女放下。
谷中落下来的也是一男一女两个青年,忽听男的嘿嘿笑道∶“阮姑娘,你的父母既然接受了我的聘礼,你想逃婚也不行呀!”
“张子宫,我和你拼了!”女的拔出双刀就扑。
姓张的闪开带怒道∶“你要翻脸?”
阮女恨声道∶“似你这种仗势欺人的东西,硬将聘金放在我家,还说我父母同意,软的不行,你又追我到这里来硬的,我只有拼了!”地又扑出。
蓝女一看有气,闪身要动手,东风拦住道∶“姓阮的女子尚未倒,你急什麽?”
“阿风,你不知道,姓张的已有妻子儿女了,他是南昌大豪的第三子,专门鱼肉弱小,我过南昌时就听到他的劣名啦。”
东风点头道∶“原来如此,但也要等阮女不敌时才出手,我看阮女的武不差,也她能亲手杀他。”
这时阮、张二人已打得难解难分了,看来阮女体力不继,全凭刀法拼命了,蓝似水已要出动,可是东风还是不。“阿风,阮女快脱力了!”
“别急,她有帮手赶到了!”话未完立见谷外出现一条如风的影子。
“师妹退开,让我来杀他。”
来人冲出,手中使一支长枪,一下就接上姓张的兵器,原来姓张的已使出一双虎头钧。
“公子请让开,把姓高的交给门下来收拾他。”连连黑影闪动,忽又来了四五个大汉。
姓张的大叫道∶“别把那臭婆娘的招牌给弄坏了,姓高的那东西我早知道他与臭婆娘有一手,不要让他活著。”
阮女一看得势不妙,又拼命出刀,师兄妹这时靠背而战。
蓝似水再也忍不住了,又要冲出,可是东风还是不,将她搂住道∶“阿蓝,你看我们侧面,把人情送给他们吧!”
蓝女一看侧面树后立著三人,一个青年、两个中年,不由骇然道∶“他们是谁?”
东风道∶“那青年是三王子朱牧,那中年是‘平津双探’姜鱼和杜经,你杀了张子宫,不如让王子将他送官究办不更好。”
蓝女笑道∶“你真是沉得住气,你哪里象个二十岁的人,姐姐我服了你啦!”
噗哧一笑,东风笑了∶“你是什麽姐姐?那你就别想和我作爱了。”
“情姐不行吗?”蓝女捏他一把。
东风抱起她就朝外奔出∶“我们另找地方。”
蓝女轻笑道∶“只怕又有事搞发生啊!”
走著走,东风一手探入蓝女的私处,觉出小穴里已经湿湿的,笑道∶“你想了?”
“在你怀中,哪个女子不会激情┅┅对了,你说能从眉目之中能看出女子是否是处女,这是不是胡说?我不信。”
“我是根据麻衣相法研究的,虽不是百分之百正确,但也八九不离十。”
“那你说说看。”
东风道∶“相由心生,人之生理却由某部某种刺激而稍有变化,先说眉吧,少女中从来没做过爱的,其眉梢服贴而不分,如是结婚生过孩子的女子,那不但眉毛不顺,甚至有疏黄的现象。”
“眼神呢?”
“眼与心连,心动则眼动,眼动则神光就有各种变化。处女看异性,很少有正注不移的,纵有正视,其眼神也正,哪怕是面对心爱之男子,其神也正,最多一丝亲和之神,否则就有各种变化了,一言难尽。”
蓝女举手摸摸自己的眉尾,笑道∶“现在有很多女子都是经过画眉的啊!”
东风道∶“人之尚本,添上去的东西岂能掩饰纯真,化妆可补缺,但不耐久,其实一经正视,还是有破绽的。”
到了一处崖上,东风将蓝女放下,她不肥,但很结实∶“我们休息一会再走。”
蓝女轻声叽叽,嫣然送抱,搂著他就吻,一手探入他的裤内,紧紧地握住那根肉柱。
东风一看位居高地,又在石上,加之梦幻禁制,于是解开她的上衣,抚弄蓝女的丰乳。
“噢┅┅噢┅┅”蓝女忍不住。
东风见她有点抖动,为防她控制不住,立即松手,抱住她尽情的亲吻。
“阿风,我爱你有分寸!”她也放掉肉柱。
二人整理好衣裤,又双双前进了,及至天亮,东风收起禁制,笑道∶“前面是哪里?”
“前面平原是平江城了。”
“到了黄鹄肌还要走几天?”
“还要五天,那还要在路上不发生事情,也不能慢慢走,不过我们不走大路,五天足够了。”
东风道∶“多几天也没有关系,今晚在平江城过夜了。”
东风轻笑道∶“到时候┅┅我放你逃只怕你也不愿逃啦!”
“我才不相信你有那大的威力。嘿!”
刚进平江城南门,蓝女突然一愣,接著她就娇声呼叫,但她尚未叫出口,东风立即拦住道∶“你干什麽?”
“你看到前面三个少女嘛?”
“有哇!”
“她们是‘妩媚三青’,又号‘天池三丹”穿红衣裙的叫于丹飞,穿绿的叫尹丹妮,穿黄衣的叫江丹枫,她们是同年同月同时生,大小之分只是一二三刻之差。”
“好了,好了,对我说这些干什麽?”
“阿风,听我说完呀,她们是天池王母的徒弟,曾经大败过王中王,又打败过大神教主,她们是我和武惜春的朋友,也是四海龙女的好朋友,我不能不打招呼呀!”
东风这个骇异了∶“她们那样小!”他不相信这三女能打败江湖两大神秘人物。
“不小啊!都十七岁啦!”
“哈哈,十六七岁还不小,只算是刚结苞的玫瑰,青得很哩。”
“嘻嘻!阿风,你见了她们的脸才知道,美得叫人心跳,不过放心,她们不会被你迷住的。”
“迷住,我会找青苹果?”
这时那三个少女似已发现蓝似水了,只见她们同时一转身,如同三只蝴蝶般飞了过来,同声娇呼∶“蓝姐姐┅┅”
在东风眼里,三女确实是美得欲滴的仙露一般,但在他眼里,他还是把三女看成三个青苹果。
“三位妹子,你们为何在这平江城出现?”
“蓝姐姐,你可知道?双修道书落在一个中年妇人手中了!”
穿黄的江丹枫郑重地说。
蓝女惊声道∶“你们知道她是什麽样子,有什麽名号?”
穿红的于丹飞接口道∶“只知她叫‘九阴女使’,但不能相信,她比三个千面人更有变化呀!”
东风暗察三女,知道她们都在偷偷地看他,于是眼看人群,装做不知,也不插嘴,最后干脆离开远一点。
“蓝姐,你和那个哑巴走在一块?”尹丹妮作鬼脸。
“对呀!蓝姐不是说男人都可怕呀?”于丹飞凑上一句话。
“嘻!蓝姐满面喜气,八成┅┅”
“三个丫头,我看你们要讨捏呀,越说越不象话了。”
江丹枫道∶“他是谁呀?好帅呀!”
“他说你们都是青苹果,你们要不要再问他是谁了?”
“什麽呀?”于丹飞气道∶“他敢老气横秋┅┅算了,看在你蓝姐的份上,我们不找他算帐了。”
“你们说他老?那我不是更老了,我比他大五岁。”
尹丹妮格格笑道∶“我们说他不是那种老呀!”
突听于丹飞吓声道∶“丹枫、丹妮!我们要找的家伙在前面,我们快去追他。”
蓝似水急问道∶“是谁呀?”
于丹飞道∶“捕风道人。”
“那个妖道敢惹你们?”
“蓝姐,他的手下瞎了眼,居然在我们面前出口脏话,于是我们宰了三个,后来这妖道又瞎了眼,竟敢找我们说理,被我们拔掉他满口胡子,逼他吃牛粪才饶他一命。”
蓝女笑道∶“你们胡闹,他的年纪多大了,又是道人。”
“不吃行吗?当时我们非杀他不可。”
“现在又去追他干什麽?”
江丹枫道∶“他在天池去向我们师父哭诉呀,害得我们遭到师父的饱骂一顿,这次非叫他吃狗粪不可,叫他上天池告状好了┅┅”三女立即挥手告别,又向东风道∶“大个子,你记住,青萍果可不是好惹的!”
东风看到三女如飞而去,笑向蓝女道∶“你听到了,她们何止是青苹果,简直是未经加工的三只柿子,你不应把我说的告诉她们。”
“格格┅┅”蓝似水娇笑道∶“她们是表面不成熟,心眼里早就被你吸引啦,不信等著瞧!”
“你又胡说了,快,我的肚子俄了。”
东风真的落店啦,他吃过酒饭,租了上房,午时刚过就关门休息啦。
两人躺在床上开始进入温柔乡,但只是手口之交。及晚饭后各自沐浴后正式挑逗,双方在欲火上升之下,自行脱衣解带啦。
东风将她双腿分开,轻轻拨开小穴,看到粉红色的妙处∶“嗯,花径未曾经人扫。”
蓝女咭咭笑道∶“蓬门今始为君开!”
一伸舌头,他就往上舔,只舔得蓝女噢噢扭个不停∶“我要┅┅”
“别急,第一次急不得,否则你受不了呀!”他已运在舌头上,轻轻探入搅动。
“哼哼┅┅哟哟┅┅我好爽,要呀,快点呀┅┅”
他把肉柱顶端慢慢放进,只觉得紧,但也缓缓维进。
“好大,风,收小一点呀!”
“阿蓝,这是最小了,不能再收啦!”
推到一半了,蓝女突然迎合啦,她往肉柱上面送,肉柱一滑溜进,霎时到底,东风痛快至极,哎出声来,接著就快抽猛插。
蓝女只觉爽不可忍,哪有一丝不顺,她已欲死欲仙啦。
东风放了心,数十下后,把她抱起坐在肉柱上,双手端著她又白又嫩的屁股,助其上下活动。
“这样可好!”
“格格!这样真妙┅┅哎哟!整根到底啦┅┅”
“你不再守望门寡了!”
“格格!我要感谢星星,是她点燃我生命之火。”
“不谢我?”
“你现在不是在烧我的大火呀!”
“阿蓝,不要太使劲,那会疲倦的,慢慢地动,时间还多哩!”
“咭!我把这情况告诉黑丫头,不知她听了会怎麽样?”
“那她会马上找我要。”
“还有四个呀!”
“武惜春和你一样,她早已熟透了。”
“阿风,你喜欢熟苹果?”
“象你这样还未被人摘下的原装货,知妙趣,懂风情,美艳绝伦,又能守身如玉,我真是得天独厚。”
“格格!谁叫你是天上放下来的,阿风,伤可知道埃及五女又来了?”
“在哪里?”东风喜不自胜。
“她们被星星派到昆仑山去了。”
“噫,去那干什麽?”
蓝似水动作加速了,她哼哼地道∶“去双修谷布置未来,还有十二寡妇,莉莉、灵灵、天芝、樱花谷主,红梅妖姬、珠海女神都派去了,我知道接著还有人继续会派去。”
“不是十三寡妇?”
“张寡妇被星星命令在洛阳嫁人了。”
“那为什麽?”
“她的命中只能作凡人妇,她不可能入双修谷,同时她的操守有问题。”
“阿蓝,双修谷到底是个什麽样的地方?”
“是我们未来参修之处。十分神秘,星星已下了九重禁制。”
东风已到快感了,他无须去想,立把肉柱猛挺猛插,只插得蓝女浑身发抖。
第二天天未亮,蓝女经过东风运按摩过后,身体不但不疲倦,反而精神舒畅无比,他们穿好衣服,洗过脸,吃完早又上路了。
在路上,蓝女轻笑道∶“阿风,我想不到做爱是那祥美妙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我在四更时偷偷地把宝贝放长加大了。”
“怎麽不知道啊,我也在那时快要乐死啦!”
出城不到十里,前面又是山路,蓝女似见到什麽,她忽然把东风往树后一带。
“看到什麽?”
“武惜春居然和一个男人同行!”
“那有什麽关系?”
“不行,我们有约,不能和男人同行。”
“你这就太自私了,难道我不是男人?”
“阿风,你不同,你是我的也是她的。”
“你看出那男人是谁了?”
“是曾经追过她的武当山‘神刀’赵放。”
“阿蓝,算了,也她对赵放有意思。”
“你不明白,星星已经把我们记在双修录上了。”
突听武惜春沉声道∶“赵兄,现在这里可以说了,我还有急事去办。”
“武姑娘,卜一生已经死了,你没有必要再守下去呀,你是知道我对你的一片心意。”
“赵放,说话放尊重一点,守不守是我的事,我可不懂你的什麽心意,别逼我翻脸!”
“武姑娘,难道我们连做普通朋友都不行?”
“不行,我不交什麽朋友,告诉你,下次不要再找我。”她说完手都不挥,扬长而去。
东风看她脸色如霜,不整暗向蓝女道∶“她太不留面子了。”“阿风,一个女人处于这种情况之下,她如不心硬,那就后患无穷,尤其在江湖上,那种诡诈多变,在女人绝对不可心软,你看,赵放不是死心了。”她拉著东风就追。
追了数里,蓝女娇声道∶“阿春,阿春,慢点走!”
武惜春闻声,立即回道∶“阿水,是你!”她看到东风,立刻云开雾散,带笑道∶“阿风┅┅”她笑得好开心。
“阿春,还有黑妞哩?”
武惜春笑道∶“那个鬼丫头,这段时间,她魂不守舍,整个心都被阿风带走,好在遇上老酒鬼,他说星星要她去,她的任务由我代理,我却在路上遇到赵放那家伙死缠不放。”蓝似水道∶“我看到了,他可能会因爱成恨啊!”
武女冷笑道∶“他配!”说著交给东风一只小包道∶“黑神妃要我把这个交给你。”
东风道∶“是什麽东西?”
“大概是水中用的短裤。”
东风接过,独自领先带路,但听到二女在后有说有笑,似是十分神秘,不时还听到蓝女发出格格之音,也听到武女好奇和惊讶之声。“你们快上来,前面是什麽地方?”
二女急急赶上,一边一个,蓝女道∶“过了那座山就是通城了,要不要在通城落店?”她说著格格又笑。
东风望著武女,眼光非常微妙。
“你看我做什麽?”
“你该听到阿蓝的亲身经历了?”武女瞄了他一眼∶“你真贪心!”“那你是同意了,我们快去通城。”
蓝女格格笑道∶“今夜我把风。”“不行!”东风轻声道∶“也有你的份。”“那怎麽办?”
“看我好了,办法多得很。”
武女嫣然笑道∶“我的脸都被你们撕破啦!”蓝女笑道∶“有花花公子面前,你不赤裸也不行了。”武女笑道∶“两个女子一个男子同住一间房子,必定会引起耳言,甚至夜晚会引去不少客人偷听。”
蓝女道∶“你放心,阿风有禁制,谁也听不到,至于两女一男也有办法,我们表面上租两间房间,到时候有一间是空的。”
在山上,蓝女更要撕破武女的脸,把她的手送进东风的裤子里,不过她也探进一只,这是三人在一树林休息的时候,东风则躺在草叶上听她们布。
武女开始有点羞羞的,但不久她就有胆了,不但抚开,甚至被情意所激动,她主动去吻东风,这真是男追女隔度墙,女追男隔张纸。
东风不说走,两女更不开口,她们玩得十分起劲。
“阿春,你想不想现在做爱?”
“不要嘛,到通城再说,这样多好玩。”
两女自从成熟以来,何曾这样快乐过,尤其是她们一样是嫁的丈夫不能人道,现在她们如同经过沙漠来到绿州啦,两个心情不言可知。
通城在望,东风也不去挑逗她们,他怕两女一旦欲焰燃起,他不敢在野外应付,就这样,他也够享受啦。
“阿风,今晚怎麽做┅┅格格┅┅”
“到时你们就知道,我的高招多得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