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 赛马曰
列兰族的赛马节,限定由未婚男女出赛,赛事通常持续三日。
第一日,纯马术比赛,选出前一百名,第二曰,非纯马术比赛,在赛马的过程中,只要不使用武器,可以通过各种手段,把别的参赛者逼得落马(被马蹄踏死了也别怨谁);第三日,进入前六名的选手,以双双对战的淘汰赛形式,通过射箭、摔跤、搏击三项赛事,决出最后三名,然后由三名选手进行非纯马术比赛。
値得一提的是,如果最后的三名选手,三名都是男的,冠军可以在族中任选一名未婚女性为妻;假如是两名男一名女,又或是两女一男,若男的夺得冠军,必须娶参赛的女选手。
如果最后三名选手全部是女的呢?咳——那就单纯地赛马吧,没那么多叽叽叭叭。
当然,如此的规定,存在一些问题。好比参赛的女选手实在太丑,令男性看了也倒胃口,冠军男是否必须娶她们呢?能不能弃权不娶啊?答案是:不能。再丑你也得娶回家当老婆,谁叫你那么争强好胜?早知如此,当初你就该故意落马…
也正因为如此,在比赛的过程中,男性们暗中联盟、同仇敌忾,先把丑女抛到后面或者踹伊落马(人家只是生得丑些,何必如此对待呢!反而是那些美丽的女选手,哪怕即将从马背跌落,也会有「好男人」伸出救援之手,把伊扯抱到马背之上。列兰族的赛马节,欢迎贵宾的参与(非贵宾免提)但规定不得骑乘列兰族的骏马——你要骑也行,给你一匹跑得最慢的。
燕瑶此行人当然算得上贵宾,因此列兰族邀请她们派人参赛。
尼德和古藤都是未婚青年,燕瑶为了敷衍律都班塔,便派他们俩出赛。
岂料尼德所骑之马,着实不得力,在纯马术比赛中,还没有跑到一半,他就成了倒数第四名。最令他羞愤的是,他的马儿好像太饥饿,抵不住草原的绿色诱惑,停下来吃草不跑了。
尼德怒得弃马走回诸人当中。
玉泽春笑着安慰道:「尼德,并非你的骑术差,而是马儿今日偷懒。」
「我应该向古藤上尉借用乌箭,也不至于在列兰族的美女面前,丢这么大的睑面。」
尼德愤愤不平地道,「昨晚我还跟她们说,得不到冠军也会进前4……」
妮兰失笑道:「你进前十的了,倒数前十名里,你排第四呢。」
「妮兰嫂子,我的脸丢尽了。」
尼德扭脸看着古藤,疑惑地道:「古藤上尉,你怎么不牵乌箭过来?」
古藤安然地道:「我选了匹马,应该能够进入前一百名。」
尼德哂道:「我怕是倒数前一百名,我们都丢圣后的脸了。」
「我们是宾客,不是主角,随意吧。」
古藤淡言,走到燕瑶身旁,道:「圣后,我的赛程安排在下午,我想回帐休息。昨晚喝多了,睡得不是很好,请圣后批准。」
燕瑶瞄了瞄温玉,却见温玉急忙躲避她的目光。她微笑道:「我猜你也需要补充睡眠,去吧。」
古藤离开不久,莱丝也请求道:「圣后,我对赛马不感兴趣,请允许我回帐休息。」
「走吧,你的心不在这里,留着也是闷苦。」
燕瑶别有用意地道。
古藤和兰若幽回到帐里,他当即躺到了席铺,因为上午的气候不是很热,兰若幽也没有帮他打扇。
「主人,圣后好像知道你和温玉夫人的事耶,她刚才瞄看温玉夫人呢?」
古藤昨晩回来时,兰若幽傻傻地守候在帐内,她问他为何这么晚回来,他也没有隐瞒,把强迫温玉之事说了。
「她执意要到酒宴,又故意留下来陪我,做得那么明显,想瞒都瞒不住。圣后是聪慧的女性,看出我与她的纠缠,也是意料之中。我猜测她以后,会刻意安排温玉的帐,与我们的帐相邻,因为她喜欢乱牵线。」
古藤侧翻过来,枕在兰若幽的大腿,「我枕你腿儿睡吧。」
「嗯呐!幽幽会呵护主人睡觉觉……」
「古藤,你可真会享受。」
莱丝夺帐而入,走到兰若幽背后,「拥有如此美丽的女奴,你不怕折寿吗?」
古藤闭着双目,道:「莱丝血卫长,你今日很奇怪,怎么突然跑来找我?」
莱丝怔然一会,「我说过,我要勾搭你!」
她的语气中,冷傲而略带羞涩。
古藤直截了当地拒绝:「我不碰圣君的女人。」
「你碰了宁雨姐姐……」
「那是圣君的命令,我只是服从命令」莱丝又欲说话,莎罗妮和秦俪双双进帐,她也就把提到喉咙的话语呑了下去,三女互相注目,一时竟是无语。
古藤轻叹:「只是圣后的一番话,你们就想背叛圣君,叫我心生厌恶。我忠于圣君,也不缺女人,不想背着圣君,做出愧对他的事情。都出去吧,我不値得你们屈尊绦贵。」
「谁说我们背叛圣君?」
秦俪是心直口快之女,听到古藤的话,她当即辩驳。
只见她坐到古藤的股旁,生气地道:「我们是圣卫队,是该属于圣君,但你别忘了,二十五岁之后,我们有选择的自由。你也别忘了,圣卫队的女孩,都是直接接由各地司士挑选或由学院推荐的,并非完全由我们自己选择的。」
「能够成为守护圣宫的圣卫队员,是家族的荣耀,也是个人的荣誉,但那只是对男性来说的。对于我们女孩,谁都知道,圣卫队同时也是禁脔。却没有妃子的权利,甚至没有宫奴的际遇。我们一方面要尽守卫之责,一方面还得准备被圣君宠幸,而不得有任何的怨言。」
「很多圣卫女孩都想得到圣君宠幸,因为他是王国的最高权位者,也是令女性喜欢的男人。讲得明白一点,更多的是因为他的「权势」,因为这不仅关系着我们本身对周围的影响,更关系着我们家族的利益。你瞧瞧宁雨,自从被圣君宠幸后,她的身分实际比我们高出许多;我比她更早进入圣卫队,更早成为圣卫队长,也得听从她的吩咐。即使是那些普通的圣卫队员,一旦被圣君宠幸,也是趾高气扬……」
「我二十四岁了,明年我就可以自由离职,但找害怕那天的到来,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办。我的家人不准我离职,哀求我继续留在圣卫队,想让我孤独地老死在圣宫,成就他们的利益和幸福。可是我的利益和幸福呢?假如获得圣君的宠幸,多少也做成女人了!但如果圣君一直不碰我,岂非要我连女人都没做成?等得我的牢齢超出三十五岁,便要成为圣宫里做粗活的宫奴。我不甘的!」
「毎年都有旧的圣卫离职,每年也都有新的圣卫赴任。但只限于那些知道的秘密不多的圣卫,而那些知道太多秘密的圣卫,其实很难离职,也很难获得真正的自由。即使离职了,也会被监控着,也是不能够随心所欲的生活。像我这样的,知道的事情太多,如果提出离职,怕会被安排在圣宫里充当宫奴。是的,宫奴的际遇也许比圣卫好些,因为可以接触到圣君。可是毕竟是奴啊……」
「我不知道为何圣君忽视我的存在!我不是从学院出来的,我十七岁便被司士挑选进圣卫队。我想忠于圣君,我一直也忠于圣君。但我也有我的憧憬和梦想,然而这些都全碎了。我就踏踏实实地做我的血卫长……偶尔幻想圣君会来温柔地宠幸我,让我也做一回女人。然而圣君如何的强大,也是一个正常的人类。他有圣后,有许多妃子,还有难以数清的宫奴,以及近千的女圣卫,同时有许多事情要处理,即使我自觉很美,也没得他的宠幸。」
「昨日圣后说的话,让我看到解脱的希望。你虽然长得一般般,但你从小都是传说,是血玛的骄傲,而血玛是王国的强族。圣后说我们有机会成为你的女人,我理所当然把握机会,争取我能够得到的利益和归宿,难道也该被你责备?」
「你入狱之前,我是见过你的,那时候你才事三岁,生得好可爱。然而长大之后,你不见了那时的清秀!说句不客气的话,哪个女性看到你,都不会立即喜欢你。可是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,我发现你的外表虽平凡,但拥有属于你的独特魅力……」
秦俪一口气说到此,嫩白的脸都红透了。她停顿了一会,喘过气来之后,羞意地道:「圣后说,我们其中之一,会被圣君赐给你,我自然乐意。我二十四岁了,我面临抉择的时间已不多。能够归属血玛、能够归属于你,我还考虑什么?说我背叛也好,骂我贪图也罢,我就是个普通的女孩,圣后给我指出更好的出路和归宿,我不会假惺惺、羞怯怯地犹豫。我要跟你了,像她一样,做你的奴也行!」
她誓言一般的娇喊之后,俯首下来吻他的嘴唇……
古藤惊得推开她的脸,睁眼看到从她的黑眸里流出的泪水,感受到她的真诚。
他犹豫片刻,伸手搂得她偎贴胸膛,道:「不管圣后如何说,最后做出决定的都是圣君,我不能够在他之前,向你承诺什么或者对你做出什么。你我都是他的臣民,得忠诚于他!」
「如果圣君要你选择,你得选择我。她们都比我年轻,还有得选择……」
「秦俪姐姐,你好卑鄙。」
莎罗妮冷然怒叱。
秦腾坦然回道:「卑鄙就卑鄙,是你亲口拒绝的,你都不愿意了,难道不准我愿意?」
莎罗妮尴尬而羞愤,道:「我哪知道圣君要把我赐给他——你这是趁人之虚!」
莱丝过来扯抱秦俪,恼道:「别用这种卑鄙伎俩,圣君没发话之前,你没有权力私自选择。若是你在之前,与他做出过分的事,不但害了你自己,还会把他害死!赶紧起来,否则我与你决斗,我忍无可忍了。」
「躁动。」
古藤推开秦俪,翻身推倒兰若幽,左手由下而上,拢入她的胸衣,揉抓她的蓓蕾。「嗯?喔?喔!主人,别害幽幽又得换小裤哩……」
莎罗妮气得往他的屁股踹了一脚,怒嗔:「无耻色胚,别以为圣后说几句话,你就屁颠屁颠的得意,有种就向圣君要了宁雨姐姐,她被你害惨了。」
「我是很没种的。」
古藤堵着兰若幽的嘴,发出爽意的嘟哝,「所以你们都出去吧。」
「走吧,被人发觉异样,谁都别想好过。」
莱丝扯着秦俪出去。
莎罗妮离帐前,忽然回首怨道:「我准备做妓女了……」
第十章 火辣的女将
昨日古藤果然进入前一百名,今日他让兰若幽把乌箭牵来了。列兰族的参赛者,虽然不知晓乌箭之血承,但他们是懂马之人,看得暗暗心惊,没想到古藤竟然拥有如此神驹!
「乌箭啊,今日一定要让主人赢得比赛。」
兰若幽抚摸着乌箭的鬃毛,「主人夺冠,娶了列兰族的女孩,幽幽就轻松多了。」
古藤打着伞,站在她的右边,听她如此一说,扭首看了看她,道:「乌箭是单纯的男孩,你别把它教坏了。」
「幽幽也是单纯的女孩,不会教坏乌箭,只有主人会教坏幽幽。」
古藤微笑,转眼看向赛场。此日的比赛限定上午赛完,分六场比赛,前面五场赛事,每场二十人参赛,单场的冠、亚军可以留到第六场比赛,而在第六场比赛中的前六名,进人次日的决赛。
因为今日的比赛是「非纯马术赛」,因此参赛者的受伤在所难免,但俩得庆幸的是,经过前两场旳赛事,都没有人死亡。如今正是第三场比赛开始,古藤看着马背上的选手拳来脚往,眼神没有任何的波动。
「圣后好像知这我们的事情……」
站在他右边的温玉,细声地说着。
到达列兰族之后,她得知「燕夫人」即是王国的圣后,却没有对此表现出多大的惊讶。
「哦,她知道。」
古藤低声回答,「今晚我想了。」
「我不想。」
温玉低叱,移开两步,对诧异的翼女说道:「夜羽,陪妈妈到另一边看赛马。」
「不得调戏我妈妈。」
夜羽怒瞪古藤眼,跟随着温玉走开了。
燕瑶领着默尔拉等人过来,间道:「古藤,你很久没在马背上厮斗,能够赢得了列兰族的战士吗?」
「输了也没什么的。」
古藤对此次赛事的输赢似乎看得很淡。在列兰族震天价响的喝吼声中,他压低声量问道:「圣后,你知道我的糗事?」
燕瑶反问:「什么糗事?」
「温玉夫人……」
「嗯,猜的。你这么一说,我倒是确定了。古藤,我没看出你那般的强……」
燕瑶迷媚地笑了,举手撩了撩薄柔的发髻,却看见尼德和玉泽春走过来,她道:「我是想你臝的。虽然我是南泽的大公主。却更是巴克约王国的圣后,我不想你输得太难看,最起码也以进入前六名吧。」
「我会努力。」
古藤恭敬地回覆了。
尼德已是到逹,笑道:「古藤上尉,你肯牵出乌箭了,是想夺得美人归吗?不知道古藤上尉相中哪个女孩?这满草原的女孩,似乎有很多不错的,而且她们奔放热情,喜欢英雄般的人物。但她们对你的评论不是很好……」
「因为我不是英雄。」
古藤打断尼德的话,朝附近扫看了一圈,道:「怎么不见了三哥?」
尼德惊得东张西望,也是找不见古蒙,便道:「泽春,古蒙老兄失踪了,我去找找他。」
不等玉泽春冋答,尼德就冲入人群,找寻古蒙去了?
「圣后,我回帐休息一会,轮到我出赛时,请你派人通知我。」
古藤请求道。
燕瑶疑惑地道:「已经快轮到你了……」
古腾解释道:「我需要进行赛前准备,否则顶着太阳和他们厮斗,我可能会因为没有耐性而失控。」
燕瑶点头同意,道:「你回帐吧,待会我让默尔拉回去唤你。」
「谢谢圣后。」
古藤钻出拥挤的人群,急步返回他的居帐,和衣坐进浴桶(这是燕瑶吩咐律都班塔特别置放的)整个人淹泡到水中。大约过了半刻钟,他感觉有人进帐,从水里冒头出来,问道:「默尔拉卫长,已经轮到我了吗?感觉好像快了些……」
「古藤上尉,我是耶图阿曼。」
古藤扭首看向帐门,进来的正是列兰族美艳的年轻女将。他举手擦了擦脸上的水珠,客气地道:「阿曼夫人,忽然到访,不知为何事?」
耶图阿曼微笑道:「你不请我坐下再说吗?」
「呵?请坐。」
古藤邀请她坐到帐中的皮凳上,他仍然不舍得从浴桶里出来……
「我是来劝你放弃比赛的。听闻你是念魂者,且你的身体甚单薄,不适合激烈的马上斗技。我不想你发生意外,导致我族要面对你们家族的问罪……」
耶图阿曼看见古藤闭起双目,讶然中有些生气,但还是努力保持冷静,接道:「我族虽然剽悍,却也承担不了血玛的愤怒。」
「为何你觉得我会死于赛马?」
「我的丈夫便是死于赛马——」
「可惜我不是你的丈夫。」
古藤说罢,重新睁开双目,平静地看着她,「如果我获得冠军,也许我会选择你作为奖品。」
她是个身高达一百八十二公分的健美女性,因是牧原女郎的关系,她的体肤是健康的铜麦色(南洛牧原没有多少牧民生得很白嫩,当然也有例外的。同图兰族的肤色相对比洛兰族、列兰族的肤色白皙)同时透射着牧民少有的亮泽和细腻。
据闻她是列兰族公认的第一美女,是列兰族男性都想得到的女人,即使新生代的美少女也无法替代她在列兰族男性中的地位?但无疑的,列兰族些女孩的姿色,是可以与她相提并论的,好比那晚刺激他脱衣的律都楚艳,在姿色上便不输于她,只是缺她的成熟与火辣……
「很感射古藤上尉的赞赏,可惜我不是未婚少女,没资格成为奖品。你若是获得冠军,千万不要选择我,因为我有权力拒绝你,但你若选那些,未婚少女,不管她是谁,也不管她有没有情人,她都得归从于你。只是,从来没有外族的参赛者夺冠,我看你很难成为列兰族赛马节的传说。」
耶图阿曼魅然地微笑,不但没有生气,还因古藤说要选择她而自豪,这也许就是这个民族的女孩的魅力吧。
古藤的目光,从她靓丽而感性的脸蛋,慢慢地往她火辣的身段看下去,落到那修长圆紧旳双腿之时,胯间的肉棍已是硬得直指水面,「躁动了!很想和你做爱。」
「嘻——呵!古藤上尉,我初时以为你是安静的绵羊,那晚在酒宴又觉得你是撒娇的小狼,此刻却像逗趣的公鸡,挺可爱的呀!怎么平时都不见你说话呢?像你这张嘴巴,应该可以像那两个种男一样,征服我族的女孩。」
耶图阿曼所说的「种男」,当然是指古蒙和尼德。
古藤稍稍地曲提双腿,道:「阿曼夫人,你们族里最美的未婚少女是谁?」
耶图阿曼道:「就是那晚逼你脱衣的楚艳小姐,她是这届赛马节的热门奖品。」
「夺冠之后,不管是谁,都可以直接抱她回帐吗?」
古藤认真地询问。
「可以。」
耶图阿曼也回答得很认真,「冠军可以直接抱未婚少女回帐行房,任何人不得有异议或是阻止。」
古藤又问:「她有情人吗?」
阿曼回答:「楚艳刚满十五岁,心性也是高傲,加之身份显贵,至今未谈情郎。但我还是劝你别为她去冒险,当年我的丈夫就是为我而冒险,导致后来不治而亡……唉,早知当初,我应该对他好些,如今只能够后侮地追忆。古藤上尉,听我一句吧,别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。马赛是我族神圣的传承,他们会尽全力比赛,绝不会退让。」
「谢谢你的忠告,但我仍然会出赛。」
古藤表示感激,同时表明决心。便在此时,默尔拉进帐,道:「古藤上尉,轮到你出赛了。」
由栏栅围成的十米宽的直线跑道,长逹五千多米。首日的海选赛,并非在此跑道进行,而是在草原上,朝着目的地,自然奔驰;只有进入第二日的比赛,才使用此跑道。任何参赛选手,只要落马或者冲出跑道,等同失败?
「主人,加油。加油,主人……」
兰若幽热情呼喊,引得列兰族男性眼巴巴地看她——做血玛家族的男儿真好啊,即使生得没有魅力,也拥有如此美丽如此乖巧的小女奴。
古藤撑着伞骑在乌箭上,他的全身仍然湿透。因为今日可能要连续赛两场,而且赛事复杂、比较耗时,他害怕在厮斗中因太阳的照射而失控,所以特意泡湿全身进行比赛。
列兰族女人们不理解他的行为,只是感觉这古怪的男孩生得太单薄,很难与他们的战上一较输羸;唯一可取之处便是他座下那匹乌黑的骏马,显然有不输于列兰族的悍马的脚力。
「如果古藤在赛马过程中意外身亡,血玛会不会怒然出兵列兰族?」
尼德很不合时宜地提出这样的问题。
古蒙猛拍一下他的肩膀,道:「尼德老弟,这是不可能的,我家老五怎么可能死于赛马?」
林芝冷静地道:「按道理说,如果发生意外,是不能够追究列兰族的责任;然而许多事情都不能够太讲道理——我想,一旦出现意外,爸妈会不惜一切征战泄愤吧。像当年一样,血玛挥军抵达席洛城外,逼得太后和祭司议会顺从圣君和大祭司的意思,最终不敢判五弟死罪……」
「林芝妹子,这些事已是过去,还是避免提起吧。」
燕瑶阻止林芝说下去。
古蒙也认真地道:「老五是爸妈在特定的环境生下来的孩子,爸妈对他有很特别很深的感情,加之他是爸妈心目中的乖孩子,是血玛引以为傲的存在。若是他出现意外,事情真的很难说。所以今日我连骚货都不碰了,在此守看着,就是怕有个万一,也能够及时出手挽救。但我是相信老五的能力,虽然他是我疼爱的弟弟,却也是我钦佩的小家伙。」
随着一声吆喝,二十匹骏马驰骋。古藤落到最后面,这实在叫燕瑶等人想不明白,难道他想故意输掉比赛吗?却见跑前的十九骑,未到一半路程,已经有七、八骑被淘汰。到得三分之二路程时,仍然坚持在跑道上的,只有七骑,而古藤排在最后一名,紧紧尾随。
尼德惋惜地道:「唉,让我骑乌箭多好!古藤上尉是想输掉比赛……」
就在此时,古藤贴脸到乌箭的马耳旁,轻拍乌箭的马颈,但见乌箭双蹄踏空,急速前奔,瞬间追过第六、第五名选手,追平第四名之时,那位选手出拳轰向古藤的脸门,乌箭突地又加速,选手一拳落空,重心不稳,险些从马背跌落。
「加油,加油,主人是幽幽的冠军!」
兰若幽兴奋地拍着小手嚷叫。
然而列兰族千挑万选出来的赛马和赛手,岂是那么容易对付?即使是乌箭,要追上前三名,也得费上一番马力。终于追上第三名时,那选手勒转马头,惊得乌箭嘶鸣。
但见那选手从马背上转身,马鞭朝乌箭抽打过来,被古藤抓住鞭端……
「哈哈,我是故意让你抓住鞭子的——下来!」
那选手猛地抽拉鞭子,想把古藤拖落马,岂料他发出一声惊呼,整个人被拖飞回来,接着被古藤一记速拳撞中腹部,把他轰飞老远……
「不要让外族人获胜,不能够让他进入前六名……」
列兰族的呼喊震荡草原,古藤和乌箭的发威,令他们开始担忧。以骑士和战马着称的剽悍民族,绝对不能够输给外族来的客人!
「老五,加油!一旦你蠃了,列兰族的女孩,都愿意被你骑……」
「主人雄威,幽幽也让你骑?」
「我操!你天天都被老五骑,真是越来越骚了!」
古蒙粗鲁地喝骂。
兰若幽痴傻地道:「幽幽只对主人骚!」
说话之时,古藤追平第二骑,却见此名选手也不与古藤纠缠,而是挥鞭策马加速。
虽然他所骑的也是千中挑一的强马,但如何比得上乌箭的速度?只需片刻,古藤已超越他,此时他发难了,恻挂在马侧,手中的马鞭卷向乌箭的后肢。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,他竟然有瞬间动弹不得,惊叫着跌逃跑道……
「古藤使用战缚,似乎有些卑鄙。」
尼德。不由得发出「正义之叹」。
「那个家伙才卑鄙,他从背后偷袭,哼。」
兰若幽不悦地辩驳。
跑在第一的选手,看到古藤位居第一,他似是急了。叫人奇怪的是,古藤没有超越他的意思,而是控制着乌箭的速度尾随,直到此赛事结束,他仍然是第二名,但无疑的,他获得了进入下轮比赛的资格。
紧接着是今天最后一轮比赛。値得一提的是,律都楚艳也在此届赛节前十名之列。
虽然最后这轮比赛,列兰族暗中安排后三名选手阻止古藤,然而不出诸人的意料,古藤脱围而出,险险地排在第六名,从而得以进人次日的决赛。
赛完之后,他调转马头,火速地回到帐内,浸泡到水里……
从水里冒头出来,看见浴桶旁的耶图阿曼,他道:「阿曼夫人,你是来向我道贺的吗?」
耶图阿曼明美地笑道:「一是道贺,二是问问你的马儿是哪里的名马?」
古藤也不隐瞒,道:「南泽遗朝曾经的王马乌龙的种裔,乌箭。」
「难怪!」
耶图阿曼惊叹,「乌龙曾是我国最强的名马,它的种裔当然不会差到哪里。但明日禁止使用念魂,因为我族的选手虽是族中强者,却都是年轻人,血魄最高的也只达到十限左右,抗衡不了你的念魂。所以,为了公平起见,我族明日必然宣布决赛中不得使用念魂。」
古藤望着耶图阿曼髙耸的胸腩,道:「原来规矩是可以临时改变的……」
「这也是迫于无奈,假如你使用战缚,比赛也就变得没有意义。我们举办比赛,主要是激励年轻人的斗志。正因为赛马节的存在,才得以把列兰族的剽悍意志,世世代代地传承,但你的念魂,相对于我族的参赛者来说,强大太多,若给你使用念魂冠军非你莫属,已经没有赛下去的必要。你要么弃权,要么遵守新出的规定,否则我族不允许你出赛。毕竟你是远方的来客,我们有权取消你的参赛权。」
古藤想了想,道:「请阿曼夫人回复族长,我需要一晚的时间考虑。」
耶图阿曼出去了。过了一会,诸人进帐。
古蒙把古藤从浴桶里抱起来,给了他一个有力的拥抱,道:「老五,不愧是爸妈的骄傲,那么多年没骑马,依然骑得稳当。如今列兰族的女性,都期待你骑到她们的身上,快快与我出去骑母马,今晚我们兄弟俩杀她们个淫液满床流。」
「古蒙老哥,请加上尼德。我们乃草原三枪侠,定然能够创造「三枪拍案传奇」,留存于历史之中。」
尼德说话,就是漂亮。
古藤推开他的三哥,向燕瑶问候一声,重新坐到凉水里,道:「你们去吧,我今晚要蓄精养锐,才能够应付明天的比赛。」
古蒙笑骂:「我干!老五,你怎么变得没有情趣了?」
古藤回道:「三哥,我怕被她们榨干了,明天上不了马背。」
古蒙喝道:「有三哥和尼德在,怕啥?她们敢欺负你,三哥和尼德齐齐上阵,顶死她们!」
妮兰啐骂道:「都滚出去,别吵五弟休息。你们要跟野女人鬼混,我和泽春都不管,但你们敢把五弟拖过去满足那些骚货,我这个做嫂子的,定然是要管的。」
「我们走了。」
古蒙虽是剽悍,却很惧怕兰妮,拖了尼德跑出帐?
燕瑶问道:「古藤,为何你都不争第一?」
古藤答道:「能够进入明日的比赛即可,没必要在最初的时候全力以赴。乌箭虽然不输于列阑族的悍马,但它就像兰若幽一样娇生惯养,比不得那些久经磨练的马儿,突然进入混乱的赛场,会显得恐慌和不安。我得让它适应,也得让它保留战斗的力气,这样才能够更好地控制它的步伐和速度,也能够让它更加的信任我。马儿,也有它的马性。」
兰若幽感动地抱住古藤的脸,在他脸上热吻一阵,感激地道:「谢谢主人像疼幽幽那般疼乌箭。」
燕凌突然道:「古藤,弃权吧,我们只是过客,别令列兰族难堪。」
古藤扭首看着燕凌美致的脸,道:「我本来无意参加,初时也提出拒绝,但他们想看我的笑话,我只得表演给他们看。我既然上马,即使不为我的名誉着想,也得乌箭的名誉着想。它是南泽王马的后裔,不能够侮辱它的袓先的声名。人要颜面,马也要脸,是吧?」
「主人……」
兰若幽颤声呼唤,感动得没有言词。
燕瑶庄重地道:「我以巴克约乇国圣后的身份,命令你全力参与明日的比赛。」
第十一章 雨中竞技
「玉泽春,你为何总是黏着我?」
古藤本来与兰幽出行(为了让乌箭休息,故而歩行)偏偏每晚出游,玉泽春总要跟随,而尼德知而不管,放任她故意接近他,显得很没有道理。
「尼德整日整夜陪列兰族的浪货,我寂寞了,当然黏你。」
玉泽春回答得理所当然,古藤凝视她噘嘟的唇,在初晚的残留的微光中,勾勒出迷蒙的挑逗之韵。
「你这么黏着我,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睡了。」
他平静地道。
玉泽春啐道:「朋友妻,不可欺。」
古藤道:「也得他是我的朋友才行!就如今而言,我与他的交情很一般。」
玉泽春道:「那是因为你这家伙不通人情,你瞧尼德便与古蒙玩得很好,就你这德性,谁跟你做得了朋友?」
「朋友太多,等于没朋友。」
古藤看着走在前面的兰若幽,轻喊:「你跑那么快干嘛?」
兰若幽回首,笑道:「好让主人和玉泽春小姐谈情说爱,幽幽不干涉主人做任何事情。」
「回来。跑丢了,我哪里找你?」
古藤略略地提高声音。
「嗯哎——」
兰若幽小跑而至,投入他的怀里,踮起脚尖吻了他的嘴唇,甜甜地道:「以前主人说不找我的,现在说会找我,幽幽好高兴。」
古藤搂着她,漫无目的地行走于夜的草原。只有在夜里,他才能够走得如此舒畅。
大约走了半个时辰,他于黑暗中坐了下来,兰若幽一如往常地坐在他的怀里。
「古藤,我想回去了。」
玉泽春坐于他的左边,似乎有些紧张和担虑。
「我没有阻拦你——」
「你毎次都带我走这么远……」
「为何不说你毎次都跟我走这么远?」
古藤说到此处,被兰若幽吻住嘴,他也就不说了。
虽然漆黑一片,但玉泽春感觉得到他在做什么。这主奴俩人,总爱在她面前表演。她又没有理由阻止。陷入如此的窘境中,她只能装声作哑,他们却是越来越过分。古藤竟然躺下来,而兰若幽趴爬下去,似乎是解他的裤子—再过一会,她听到特别的声响和喘息,竟是兰若幽替古藤口交。
「小白痴,你真是不知羞耻!」
「呼——呼——舒服……」
古藤发出低喊。
玉泽春想抽他一巴掌,再把这对「淫物」踹出老远。
「古藤,你最好别发出恶心的声音,否则别怨我抽你耳光——难听死了」「玉泽春,请你回去。」
古藤闷哼,又是「呼呼呼」……
「我躲一边去,你们完事叫我。」
玉泽春忍不了,但她还是躲得了。
古藤继续享受兰若幽的「口活」大抵一刻钟后,他有了射精的冲动,呼喊道:「玉泽春,你过来吧,我们要走了。」
玉泽春不知底细,果然走了回来,发觉兰若幽仍然在努力,她气得蹲跪下来,甩手朝古藤的脸拍打,黑暗中被他抓住她的手,但感乳房痛酥,已是被他另一只手抓紧!
与此同时,他发出低沉的喘呼,在兰若幽的口内射精……
她本想推开他的手,然而得知他在紧要关头。也就放任他抓着。
直到他射精完毕,她命令道:「古藤,松手。」
话刚落,她被抱拉下去,挣扎的瞬间,她的嘴唇被他吻了,惊愕失措之际,他的舌头蹿入她的口内,她惊得推开他的脸,怒骂:「古藤,你卑鄙!无赖!凶徒……」
「你哭了?」
古藤的轻语,打断她的骂叫。
玉泽春怔然,黑暗中抬手摸摸自己的眼角,但感到雨点滴碰手背。她道:「下雨了」「难怪如此闷热,希望这雨直下到明日赛事结束。」
古藤放开她,起身穿裤子……
「你吻我- ——」
「哦,吻了。」
玉泽春无语。雨水迅速坠落。黑夜里,难以得知,她那被雨水打湿的脸,是否有她的眼泪?
古藤把她扶抱起来,于夜雨之中,再次吻了她的湿唇,「尼德是笃定你不会喜欢我,还是他觉得你被我睡了也无所谓?我和你明说吧,我不怕睡他的女人。之前一直没碰你,只是给他点颜面。但你若继续给我机会,我不仅要吻你,还会睡了你。」
言罢,他踏雨而行……
「古藤,你是罪弥千古的淫徒!」
令人意外的是,在马术决赛之前的三项赛事中,列兰族竟然安排律都楚艳与古藤比赛,到底是瞧不起古藤呢,还是觉得古藤不会欺负女孩?但列兰族如此安排,证明她也有些实力,起码她是上限血魄……
首先是箭术比赛。古藤从来没有碰过弓箭,他明白表示弃权认输,但列兰族冒雨观看的群众,誓要看他出丑,强烈抗议他的「退缩」,所以他只得在律都楚艳连续三箭射中红心之后,走过去拿起了弓箭。
「小东西,我劝你还是放弃吧,若是输给十五岁的女孩,我都替你感到丢脸。」
旁边的律都楚艳,不忘冷嘲热讽一番。
「我也想放弃的,可是你的族人不准。而且输给你,也不会多丢脸,我顶多比你大三岁。看我射箭吧,应该比你射得远些。」
古藤搭弓拉弦,「崩」的一声,箭离弦而飞?果然比她射得远,但箭枝飞在哪里就不晓得了。
「哈哈!哇——哈哈——哈哈……」
群情亢奋了,列兰族的大笑,震得连雨点都打歪。
古藤看了看挂着一身铠甲的律都楚艳,扭首又看裁判,道:「我已输了,请进入第二场比赛吧。」
那裁判道:「请古藤上尉射出三支箭。」
「好吧。」
古藤又射了两枝箭,依然是沾不了箭靶的边,令列兰族的民众笑了个够。
接着进入「摔跤」角逐,民众更是闹得猖狂,许多民众叫喊「把小男人放倒」,以彰显列兰族女性的剽悍。
古藤对这些声音听若未闻,只是看着对手律都楚艳,问道:「是你要求和我比赛,还是列兰族指望你把我打倒?」
「是列兰族的决定,因为他们觉得我有足够的能力把你打倒。像你这般矮小瘦弱的男人,不需要我族男人出手,本小姐动动双手,就能够把你甩到地上爬不起来。」
律都楚艳骄傲地道。
她是个一百七十公分左右的女孩,虽然实际上没有古藤高,但看起来高于古藤(女性中看不中度)所以她不畏惧古藤这等「小男人」。
古藤含着雨水,咕哝道:「我看起来真是个很好欺负的家伙啊。」
律都楚艳鄙夷地道:「我们都知道你是念魂者,被禁止使用念魂,就凭你这身板,我随便把你扳倒。来吧,让我把你板倒在地地,然后你爬起来,回到你来的地方去。」
「冒犯了。」
古藤走前两步,与律都楚艳搭好摔跤的姿势,在裁判一声喝令后,律都楚艳喊一声「倒」,作势要把古藤甩出去,结果甩不动。她惊得脸面失色,努力好几次,还是扳不动古藤,她怒叫:「你怎么有这等重量?」
「你误会了,不是重量,这是力量。楚艳小姐,轮到我了。」
古藤双手一抛,把她抛出老远,她在落地的瞬间站稳了,跑回来又与古藤纠缠,他只得搂抱她,把她压倒在湿草地上,然后站了起来,道:「看起来多弱的男人,都有推倒女人的力量,这是人世不变的真理。」
列兰族的民众鸦雀无声了,他们没想到古藤可以轻松放倒律都楚艳,毕竞她怎么也是上限血魄之女,族中绝大多数的青年都无法跟她较劲……
「再来一次。」
律都楚艳不服,爬起来扭扯古藤,「被你压在身上,是我的耻辱。」
她的话刚说完,古藤又一次把她压在地上,道:「你若不认输,我不让你起来了。」
「坚决不向你屈服。」
律都楚艳的脸上,尽是「宁死不屈」的表情,不死心地挣扎…
裁判在旁喊道:「摔跤比赛,古藤胜出,请双方进行搏击比赛。」
「你死定了。」
律都楚艳推开古藤,站起身抽出皮革刀鞘里的弯刀,「蛮力斗不过你,这把刀定能把你的头颅,像割草样割下来。」
古藤故作惊讨地道:「可以使用武器?」
律都楚艳冷道:「不能够使用武器,那要武器作何?你的武器呢?」
古藤道:「我是无物念魂者,不需要藉物操纵念魂,所以没有武器。」
律都楚艳疑惑地道:「你腰间不是有把匕首吗?」
古藤伸手抹了抹脸上的雨水,道:「这把匕首是我用来削水果的,拿出来也没有水果可削,还是让它留在刀鞘里比较妥当,」
律都楚艳不耐烦地道:「你去借把武器,别在这浪费我的时间。」
「不需要武器了,你出招吧,我也不想浪费时间。」
古藤退后三四步,朝裁判道:「我已准备好了,请你宣布开始。」
裁判有些为难,只得去请示燕瑶,得道燕遥的同意,他跑回来回来宣布比赛开始……
律都楚艳不再客套,跃身纵入雨中,血魄震得雨水斜偏,却是列兰族的「霸原切风刀」。
此种刀法走的是霸刚之路,然而出招极为迅速和取巧;因弯刀之故,可攻可守,是马背上战斗时,极为有利的刀法。
古藤面对如此奇特的刀法,似乎没了还手之力,在雨中东躲西闪,看得列兰族的民众心花怒放,口号和讥语喊得比雨水还密集。然而一阵之后,发觉他们引以为傲的刀法,被血魄十限的律都楚艳使用,却始终沾不到古藤的衣边,他们渐渐沉默了。这单薄的家伙,仗着体痩身轻,躲避的速度如斯之快,就连「快、狠、准」的弯刀强招,也奈何不了他!这叫列兰族的民众情何以堪?
律都铁雄悄悄地问燕瑶:「圣后,古藤上尉不是单纯念魂者吧?」
燕瑶淡然道:「他是血念并体者!」
「啊?」
律都铁雄惊呼,「血念并体者?世上还有此等人物?他——血魄多少限?」
「血魄八限之极限,念魂七界之初界。」
「天、天才!」
律都铁雄惊叹,看向女儿和古藤的比斗,紧张地道:「他的血魄令人捉摸不定,以我七限血魄之极限也看不透,我的三闺女要惨败了。圣后,他为何不使用武器?」
燕瑶回道:「古藤是肌骨血斗士……」
「肌骨血斗士!」
律都铁雄大声惊叫,当即朝律都楚艳叫喊:「女儿,不要打了,你非他对手。」
律都楚艳哪能听得到他的喊叫?愤怒中的她,又是一招快刀削向古藤的脖子,以为他会像之前那般躲闪,但他这次没有闪躲,而是举手格挡……
民众发出惊嘘之声,「铛」的一声,古藤的手完好无损。
「你也表演够了,该回去撒娇了。」
古藤朝前冲撞,右拳轰在她的铁铠,把她轰得跌飞。
律都铁雄大惊,掠身冲向女儿,搂住从地上爬起的她,道:「楚艳,他是肌骨血斗士,爹都没办法赢他,你不要硬撑了。」
随之,他转脸向裁判,命令道:「宣布古藤上尉获胜!」
「不。我要打——」
「搏击比赛,获胜者,古藤上尉。」
律都楚艳虽然心中不服,却也清楚,自己并非古藤的对手,恼恨地依随父亲退场。
因为得知古藤是血斗士,列兰族高层召开简短的会议,再次变更神圣的传统:终极决赛中,选手不得使用血魄和念魂,由原来的「非纯马术比赛」改为「纯马术比赛」。
他们自知剩下来的两名选手,很难在非纯马术比赛中胜得了古藤,只得冒险让族中的悍马和乌箭一拼。
默尔位惊叹道:「这也变得太快了吧?」?
古蒙笑道:「列兰族是个很有经营头脑的民族,他们比其余两大民族懂得变通,因此生意越做越广,经济是三族中最发达的,大哥和二哥征战的战马,便是我做中介商,从他们族里购买的。」
默尔拉也笑道:「难怪你能够成为他们的贵宾,原来你是他们的大主顾。」
古蒙提前下结论道:「但是,他们的马匹虽然剽悍,要和乌箭比脚程,仍然稍逊一筹,老五定能夺冠!」
燕瑶叹道:「不应该让古藤参加比赛,他和乌箭的出现,让列兰族赛马节变成一场闹剧。」
燕凌怨道:「我都说了不能够让他继续比赛,那家伙不懂得为客之道,是非常无礼之徒。」
此时,古藤与两位列兰族的选手,已经蓄势待发。
两名选手所乘之骑分别是纯白和纯黄两匹纯种马,也可以算得上神驹等级。
裁判一声喝令,三匹健马各个四蹄奔腾,但奇怪的是,纯黄之骑,似乎无意夺冠,刻意地排挤古藤,时常跑到古藤前面,却忽然勒马放慢速度,阻止乌箭的前奔。明眼人一看便知,此是列兰族刻意安排,要牺牲「黄骑」,而令「白骑」夺冠。
这显然是非常卑劣的手段,但也不能够责怪列兰族,毕竟谁都不想在主场落败他们更不想在多年的传统赛事上,败给外族的来客。当然,跑在第一的「白骑」,并非族中无名之辈,而是族中权势之子,很有可能准备夺冠之后,迎娶律都楚艳……
乌箭经历的场面不多,被「黄骑」一阵阻挠,难以发挥它的实力。这使得它的傲性发怍,嘶鸣着冲撞「黄骑」,把「黄骑」撞得惨声嘶叫。
谁都没想到乌箭会主动出击——虽然列兰族禁止选手争斗,却没说不准马儿发飙。
果不其然,「黄骑」被怒性的乌箭撞得冲出跑道,至此,「黄骑」被淘汰。
乌箭的嘶鸣穿透雨空,不需要古藤鞭策,已是奋劲追赶「白骑」……
「乌箭,加油啊,不要让主人输了。你既然肯认他为新的主人,就不要让他对你失望。加油,乌箭!加油,主人!」
兰若幽自语一番,突然娇声呐喊,「乌箭才是南泽最强的马儿,是马中的王者!」
乌箭像是听到兰若幽呼喊一般,雄壮的四蹄溅雨飞扬。然而「白骑」超前太多,乌箭追上之时,那「白骑」已近至界线。
眼见古藤便要落败,但听得古藤仰天长啸,此啸声直透天际,致使熟悉他的人都感震憾,因为他们几乎没听过古藤大声说话。
奇怪的事情发生了,两匹马也跟着长嘶,那白马忽然顿慢一下,乌箭四蹄踏射,雄壮的马躯腾空而起,从「白骑」的上空跃过。落地的瞬间,已在界线之外,惊得「白马」双蹄抛腾嘶叫……
「白羽输了,乌箭赢了!古藤上尉,古藤上尉……」
雨中响起列兰族的欢呼!虽然他们害怕被外族来客击败,然而一旦结果出来,所有的担虑消失,他们为这场惊心动魄的胜利而欢呼。这是他们见过的最耀眼的马术比赛!以前所有的比赛,从来没有马匹以「腾空飞跃」的高傲姿态,超越原本的「第一名」而成为最终冠!——这是外族的来客,留给他扪的精彩表演,也是他们南泽国的王马的雄姿!
古藤和青年从马背下来,却见乌箭又是一声嘶鸣,四蹄踏雨而奔,而「白羽」亦是长嘶,追着乌箭奔跑在雨中的草原……
「妈的。乌箭竟然泡妞,可怜的母马,输了比赛,还要输掉贞操……」
古蒙兴奋地喝喊。
昵兰不由得笑骂:「那是被乌箭征服,懂吗?野鬼!」
诸人纷纷围过去,向古藤道贺……
律都班塔豪爽地笑喝:「古藤上尉,你是莅临我族的英雄,将成为我族流传长久的传说。请原谅我族之前的诸多不敬,但你能够从百般的阻挠中,奋勇地夺冠,更加证明你的强悍?你不愧是血玛的战童,请准许我封你为「狼嚎骑士」的美誉!」
「还是别封名号了吧,找的名号够多的了。我只想问问,是否赢了,就可以从你们族中要一名女人?」
古藤直截广当地道。
律都班塔爽朗地道:「这是当然的,你说吧,看上哪个女孩,你可以娶她为妻。」
古藤平静地道:「我有两个未婚妻,是否还能够挑选一名女性为妾?」
律都班塔想了想,道:「应该可以吧,以前没有这样的事情,因为以前参赛的青年,都是未婚的,但我们没想到古藤上尉已然订婚,我是否可以问问古藤上尉的雨个未婚妻是谁?」
妮兰从旁答道:「巴布元帅的孙女及马云大祭司的孙女。」
律都班塔等人惊震,律都铁雄叫喊起来:「古藤上尉,你够威猛。」
古藤放开兰若幽,道:「请班塔族长回答我的问题。」
班塔当即喝喊:「你们是否同意古藤上尉从我们族中选妾?」
「同意……同意!古藤上尉,我要做你的妾……我要做你的奴……」
震天的声潮响起,虽然之中有些男性髙喊「反对」,但女性热情的叫喊彻底淹没他们的「尖声惊叫」,答案自然也明确了。
律都班塔便道:「我族荣幸地请古藤上尉挑选侍妾!」
「不客气了。」
古藤走到耶图阿曼身前,诚恳地道:「阿曼夫人,可以跟我走吗?」
耶图阿曼没想到他真的会选自己,列兰族的民众更没有想到古藤看上的是她……
律都班塔尴尬地道:「古藤上尉,阿曼早已婚嫁,请你重新选择。」
「族长,请允许我再说一句。」
古藤依然仰苜看着耶图阿曼,道:「你应该回答我——」
阿曼撩拨浏海,叹道:「多谢古藤上尉的喜爱,但我仍然得拒绝你。」
「看来我失败了。」
古藤转身过来,对律都班塔道:「我被拒绝了,族长有什么好的建议?」
律都班塔笑开老脸,道:「我刚才说了,阿曼是已婚之女,请你重新选择未婚女」「只要女孩是未婚的,是否我选了谁,都得跟我走?」
「是的,你可以直接把她抱回你的帐内…」
「好。」
古藤不等律都班塔说完,已经走向律都楚艳,却见她的脸色瞬变。
「古藤,我不做你的妾!」
但她的话音刚落,古藤已是扛她在肩。
她又踢又捶,「我不喜欢你,放我下来,咬你……」
「古藤上尉,她是我的孙女——」
「我要了。」
古藤头也不回地道,扛抱着闹叫的律都楚艳,朝他的帐走了回去。
第十二章 倔强旳少女
「愿赌服输,你是我赢来的奖品,连你的爷爷、你的父母、你的族人都没有出来阻止,证明他们得为列兰族的信誉而牺牲你。若觉得你的民族是无信誉之族,你可以走出去,否则便留下来,永世做我的女人。」
古藤把律都楚艳扛回帐中,放她下来之后,她却要离帐而出,听到他这翻话,她转了回来,站到他面前,举手甩他一记耳光,他也没有格挡。她怔然一会,伸手自解键甲,「你想要的,统统给你,但别想我会讨好你。这辈子,我都不会喜欢你这样的小男人!」
「我喜欢你。」
古藤说着,开始自解衣衫。
「你喜欢的是耶图阿曼——」
「我不否认,我也喜欢她。」
律都楚艳怒道:「你到底喜欢多少个?」
古藤把湿衣抛落地,道:「见一个漂亮的。我就喜欢一个,你没有疑问了吧?」
律都楚艳正欲驳斥,却见外面一群人进来,她的父亲也进来了。她怒叱一声:「出去!」
诸人看到他们俩正宽衣,当然急急退出,只有兰若幽傻站在帐内。
「你傻的吗?没听到我让你出去?」
律都楚艳冷怒地道。
「主人没叫幽幽出去,幽幽就是不去」兰若幽也有她的坚持。
律都楚艳叱叫:「古藤,叫她滚出去!」
「兰若幽,整理好席席。」
「古藤,你是疯子!」
律都楚艳羞叱,把胸铠砸向他的胸膛,怒道:「我是第一次,我不想让她看。」
「看看又不会变成第二次,害臊什么呢?主人次次做爱,我都在旁边看,早就不害臊了。」
兰若幽跪趴到席铺,一边整理一边咕哝,「幽幽也还是处女呢。」
「我呸!你若是处女,我就是石女。瞧你那股骚劲,比发情的母狗还骚!」
律都楚艳的面相甚为冷冶,说话却是非常的辛辣。
「你等着被主人破瓜吧,插进去,你就流血,你会哭的。到时候,别要我安慰你……」
兰若幽不想和律都楚艳争论不休,她坐到席铺内〈她打伞观看,因此衣服没湿)「我就看着肉棍插入你那里,痛死你。」
「谁怕他的小鸡巴!」
律都楚艳把腿铠卸下,古藤已是把衣裤全脱了,她看了勃挺的生殖器,怒骂:「别用你的小东西指着我,看到就恶心,边凉快去。」
兰若幽拿来干燥的毛巾,擦拭古藤身上的水渍,看着律都楚艳解扣脱衣,她道:「楚艳小姐,你族的规定很奇怪,赛马赢了就可以选女孩做妻妾,如果女孩不喜欢夺冠者,不是一辈子都得勉强跟不喜欢的人生活吗?」
「我族就是这样,英雄就得配美人,我觉得很正常。但这卑鄙装弱的混蛋,岂能跟我族的男儿相提并论?我从心里鄙视他!即使他做了我的男人,我还是瞧不起他,——软蛋,病态!」
律都楚艳一边说骂,一边乖乖的脱衣。
古藤安静地让兰若幽把他身上的水擦干,然后他躺到席铺上,默默地瞅着律都楚艳褪衣……
虽然她的年龄刚满十五岁,身体和面貌却洋溢着成熟女郎的味道。兰若幽和她站在一起,显得稚嫩许多,但两女的真实年龄,只相差五六个月。她的姿色诚然不能够与兰若幽媲美,然而无疑也是极为漂亮的女孩,而且多出一些兰若幽所没有的味道。
她的肌肤体现牧原民族的铜麦烁色,也许因为她是族长之孙女,不像别的牧原女孩那般久晒,所以她比同族的许多女孩显得娇嫩、也略为白色,并非那种绝对的幽黄。
如此的肤色,在雨水的透湿之巾,闪烁魅黄的光泽,配合青春火辣的身段,加倍地突显她的性感,乳房是一种圆性的耸挺——虽然她只是十五岁的少女,却拥有成熟女郎的豪乳。两座挺实的玉峰上,是两粒细致的小乳头,正是青春处女所拥有的娇红。
草原的女孩经常运动,因此她的小腹平坦而结实,令整段蛮腰体现着力量和韧劲。
拥有如此紧实的细腰,当然也拥有翘圆性感的股臀。叫古藤看着,躁动得想立即抱住她的丰臀,狠狠地往她的股沟顶进去……
她知道古藤的色眼在打量自己,因此故意侧着身体,也不扭脸过来看他,刻意地维持冷漠的模样,弯腰下去解她的劲装皮裤。扎垂于脸颊两旁的细辫,像黑绳一般挂在胸肩之前,摆晃着少数民族特有的风情。
随着她的皮裤褪落,那双修长圆直的腿儿,也裸露了出来,比她的双臂稍见白皙。
兰若幽拿着毛巾,踮起脚儿擦拭她的湿发。如此- 会,兰若幽故意把她推转,让她面对古藤,然后擦拭她的背部。她仰望着帐顶,那看似永不妥协的娇蛮的俏脸,飘起丝丝红晕,偏是紧抿的细巧嘴儿,羞涩中含着属于她的倔强。
古藤的目光由上而下,落到她并拢的双腿之间。在她的阴阜之上,生长一丛散淡的黑亮毛草,那毛草掩下的三角地带,更显白嫩了。因为她的双腿拢得太紧,他很难从中看到双腿之间的春色,但那迷人的三角隆形,叫他胯间肉棍不受控制地颤摆……
兰若幽移到她的身前,开始擦拭她的胸脯,「楚艳小姐,你的乳房好大哦,比幽幽的大呢,那个罗格灵也是乳房很大,不知道你们草原上的女孩吃什么的……啊哩,你的毛儿很少耶,但还是比幽幽多些,也生得长一些。」
「你说够没有?等等……罗格灵?洛兰族那个爱撒野的白痴吗?」
「是啊,你认识她?」
兰若幽好奇地问。「我跟她有仇!」
律都楚艳恼恨地道,「古藤和她是什么关系?」
兰若幽道:「什么关系都没有呢,主人把她打败了!」
「呀?」
律都楚艳低首看古藤,不敢置信地道:「那白痴很强的,我爹都不是她的对手,小男人能够打败她?」
「嗯,幽幽拿弓箭射她的狼,但是没有射中的,她偏不讲理了,说吓到她的狼儿,要替狼儿报仇呢,主人打得她的脸都肿了耶,她特别的恨主人哩」兰若幽骄傲地解说,伸手捏扯一下律都楚艳的柔毛儿,嘻嘻地笑道:「楚艳小姐,你可以跟主人做爱啦,幽幽在旁边加油。」
「滚。一边去!看我任由他发泄……我纯粹履行我族的承诺。」
律都楚艳把兰若幽推开,红着脸躺到席铺上,羞忿地道:「上来呀,赶紧结束,我要回去见爹娘。」
「叫声夫君来听……」
「不叫,这辈子都不叫。」
「明知这辈子都得做我的妾,却不肯待我以温柔体贴。也罢,我只图你的肉体——」
古藤翻身压在她的弹性而柔软的胸脯,没有任何预兆地吻了她的嘴。初时她僵着娇体、抿紧嘴唇,渐渐地她的唇儿松启,让他的舌头得以进入她的檀口,但她却是不懂得回应的;再后来,她的舌儿有了反应,只是依然显得笨拙。古藤吻得她咿嗯喘吟,得到很大的满足,便抬首起来,凝视她那红霞飘飘的脸蛋,见她是闭着双眼,他伸手挑挑她的睫毛,轻佻地道:「你不是要瞪我一辈子吗?怎么闭起了眼睛?我吻得你可舒服?很多女孩都说我的舌头比我的阴茎好使……」
「呸!粗野,肮脏!」
律都楚艳抵不住他的挑逗,睁开双目,张嘴要咬他的手指。
原以为他会缩退,结果她结实地咬在他的指节,惊得她急急吐出他的手指,「你怎么——不躲?」
「躲不开你的嘴。」
古藤伸手上去,撩玩她的细辫,「虽然辫儿扎得很美,但如果把辫儿松散开来,会让你变得更美些,我也会更喜欢。律都楚艳,即使你不可能喜的少欢我,从你被抱入帐中那刻起,你以后都是我的妾,我想你也了解这个事实吧。」
「哼!」
律都楚艳别脸嘴,道:「你不就是想报复我?那晚我让你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,你就把我弄回来折磨。我无所谓,反正我没有喜欢的男人,不需要顾虑什么。再怎么说,我也是血玛的儿媳妇,不算吃亏。」
兰若幽爬到席铺的最里边,双手撑着俏脸,双眸眨巴,道:「那你不就是幽幽的女主人罗?」
「你不想做我的女奴,我可以把你转卖出去」「主人,楚艳小姐说把我卖了?」
「啊,卖了的好……」
兰若幽气得侧转身,背对着古藤和律都楚艳,「主人有了蛮女,就不要可怜的幽幽了。」
古藤静静地端详律都楚艳的脸庞,不管她生得多么娇艳,她都是牧原女孩,相对于兰若幽等娇娇女来说,她的轮廓和线条略为粗野,但她的五官生得细致。
黑眉虽略为粗浓,却是生得弯长,稍为修剪,也是一道弯弯的月眉儿。美丽的黑眸凝着草原女孩的坚毅和飘忽的野性,眼眉之间的玉鼻生得直而悄;她的嘴儿生的最美,嘴型细巧,唇瓣质感十足,自然启张时,下唇微微地往下翘弯,上唇的尖儿朝下含凸一点,倍显感性、别致,而当这两瓣美丽的红唇抿紧时,又是那般的傲冷和野韧。
如果说幽若幽的俏唇是娇嫩的极致,她的红唇则如暗藏的艳火,可以推测她的心中,暗藏着列焰般的热情——只是她此刻是冷色。
「我喜欢你的唇儿。」
古藤富有感情地低语,轻吻几次她的嘴唇,沿着她的下颔温柔地吻吮……
律都楚耶极力保持冷静,抿着双唇不哼出声音,茫然地看着帐蓬的圆顶,听着外面的雨声,任由这陌生的男人在她的身体动作。她可以不爱他,却不能够拒绝他,因为她是他蠃回来的妾妻,这是她必须履行的义务。
古藤的嘴久久地停留在她的胸脯,双手拢着她结实圆胀的乳肉,轮流地舔磨她的乳尖。当她紧致的乳头,渐渐地膨胀、坚挺,他听到她的呼喘变得急促,感觉到她的肌肤的微颤。他抬首看了看她,见她仍然茫然的瞪望。他沉叹- 声,道:「你真的想把自己当成木雕吗?」
「你管我把自己当成什么,做你的事情便是。」
律都楚耶冷冷地道。
「这次抱了根木头回来!値得庆幸的是,木头也可以打洞——」
「你?去死:…」
律都楚艳忍无可忍,脚儿恶狠狠地踹踢他的小腿,「肮脏的牢犯。」
古藤淡然微笑,趁势打开她修长的美腿,她忽然拢紧双腿,一会之后又把双腿张开……
「看什么!女人那里不都是一样?要搞就快些进来,我一点都不怕你!」
古藤看着隆胀的阴户,那周围的肤色虽然不是极度的白皙,却是娇嫩细致,她的体毛不多,就那么淡疏的一阜乌黑的细毛,可爱而稚致。也许她的身体,只有这点地方,呈现属于她的年龄的幼嫩了。
她是个高挑健实的女性,因此她的阴户外型稍显「粗犷」,两个结实的大阴唇隆在双腿内侧,组成不小的丘原。奇怪的是,丘原中央那线浅道,却是比较细短;空有宽隆的外观。而没有宽活的内道——然而,这不正是男性所喜欢欢的吗?
两片娇嫩的小阴唇,没有完全地外露,距离阴阜那一端,稍微地突出小阴唇的瓣尖,像两瓣花芽偷出花缝之外,娇嫩而俏美。
古藤喜欢她的生殖器,看似成熟也不失稚嫩。他伸手压住她的两个大阴唇,轻轻地往两边一扯,那道缝儿随之张裂,可爱小阴唇拉裂成的洞口极为细窄,鲜红的嫩肉颤栗着,隐约可见更深一层的细孔里的薄膜。他趴伏下去,压贴她的阴户,熟练地舔吮……
「喔……嗯……」
律都楚艳被突如其来的侵袭,只是闷哼几声,便紧咬双唇,颤着双腿承受他的挑逗。然而私处的酥痒,令她很难适从,她很想把他踢开。经一会之后,她的羞耻心和抗拒心渐渐消失,竟是觉得难以言说的舒服,几乎要呻吟出来,她强行忍住了。
古藤在她曲起的双腿间,努力了一会,感觉到她的爱液流溢,却得不到她的回应,他继续奋斗一会,内里一股热潮涌入他的嘴里。她的双腿激烈的颤栗,呼吸急促如吟,偏偏还是不哼声。他屈服了,趴爬下来,「你流了我满嘴的淫液,依然不肯出声,实在令我佩服。我进了,会有些痛……」
兰若幽忽然爬转过来,趴到律都楚艳的臀旁,看到古藤的肉棍磨抵潮湿的阴缝,她兴奋地叫喊:「主人,快进去啊,幽幽没看过主人插处女哩,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很痛。上次抚痕小姐被主人破瓜,幽幽没得看,这次要看仔细,因为幽幽以后也是要被破的……」
古藤听她说出这番「痴话」,更是无法控制,腰臀使劲,圆硬的龟头挤入紧窄的阴缝,试控性地在浅处抽插几次,身体向左侧,左手单撑席铺,右手伸回手捏抓阴蜜的根部,眼睛看着肉棍缓缓的推进那道嫩缝,把阴唇挤分,整个龟头就此进去,只感阵阵的紧裹……
他抬首去看律都楚艳,惊见她撑起肩膀,伸脸眼瞪瞪地看着两人性器交合处,但被他一看,她忽地倒躺下去,恼眼瞪他的脸,她那脸儿更是阵阵红潮。只是,她依然倔强地抿紧嘴唇,忍着下体被圆物塞撑的胀紧和微痛……
「都进去那么多了,怎么没见流血呢?难道楚艳小姐不是处女?」
兰若幽看着古藤的龟头进进出出,就是没有处女鲜血流出,心中很是疑惑。
「你才不是处女!啊!」
律都楚艳痛喊出声,却是在她说话之时,古藤搂住她的双肩,坚硬的生殖器,没有预警地脔入她的蜜道,撕裂的疼痛遍布她的全身,使得她痛叫之后,反射性地推他的胸膛,但她突然缩退双手,分张到两旁紧紧抓着毯被,掘强的双眼,泪水糊糊地瞪他……
古藤见她如此,开始缓缓抽插,处女特有的紧韧和嫩磨,是那么的真实。他没有说任何话语,默默地耸动股臀,埋首吻吮她的嘴唇和眼泪。她轻轻地闭起双目,别脸向右,咬住他的左臂。
「咦呀,流血啦,好、好可怕,幽幽不要跟主人做爱。看起来会好痛。楚艳小姐都痛得泪水满眼,幽幽肯定会痛得哭呱呱,呜呜,原来主人的小肉棍,也可以让楚艳小姐这么痛。但是,楚艳小姐好坚强,都不哭的……」
「兰若幽,你再废话,我先杀了你!痛死我了……」
律都楚艳抵不住兰若幽的言语剌激,松口就是怒叫,然后咽声喊道:「古藤小男人,快些把你的东西射出来,否则咬掉你几块肉!」
古藤舒服地喘道:「一点情趣都没有,怎么可能射出来?」
津都楚艳含泪咬唇,压抑住了到喉咙的哭声,道:「我做为你的妾,已经张开双腿,任由你操弄,还想要我怎么样?我是不会哭的,你别妄想了。就你那小东西,怎能让我哭叫?痛死都不哭的——听到没有?快点射精啊,混蛋,到底要搞多久……」
「楚艳小姐,主人有时候很快,有时候做很久的。」
兰若幽看够F流血,爬转身体,拿起枕巾,擦拭律都楚艳的泪水,又道:「你以后是幽幽的女主人丫,可得对幽幽好些哦。」
律都楚艳本想叱骂几句,却见兰若幽的眸中含泪,也就没有骂出口,举拳捶打一下古藤的胸膛,怒道:「快些,有气无力的,算什么男人!」?
古藤加快速度,抽插得「扑扑」直响。她咬得唇儿渗血,依然没有叫喊。但下体的裂痛,和那强烈的撞击,始终是难以忍受的,她的泪水流个不停,最终忍不住呼出半声痛,急忙又咬住古藤的臂肉,坚强地承受古藤劲力十足的扑撞。
「主人,你轻点哦,楚艳小姐痛得腿儿抽筋啦,她那里流好多血的……」
兰若幽同情地道。
古藤更是抽插得厉害,处女的紧道勒磨得阴茎巨爽,他有些失控了。
「楚艳小姐,我看主人是想射精了,你忍一会便过去啦!」
兰若幽起身,走去拿来几条毛巾,重新跪坐下来,擦拭古藤身上的汗水,「主人,幽幽下面湿了,也想要……」
古藤又是狂插一阵,突然深入处女血道里,搂过身旁的兰若幽,吻住她的樱嘴……
律都楚艳感觉他的静止,以为他完事了,松口便道:「让我起来,我不跟你做第二次!」
她摆脸的刹那,看到古藤与兰若幽接吻,怔然了片刻,感到他的肉棍还是那么坚硬,她气得努了努嘴,曲着的双腿一瘫,「哎呀!痛喊一声,怒这:「小女奴,你陪他做,我要休息。」
古藤转首过来,趴伏下去要吻她,结果她摆脸躲开,他把她的脸扳正,吻住她的湿嘴。她抵抗了一会,终于松开双唇,让他得逞了。
片刻之后,古藤侧首又吻兰若幽,接着又吻律都楚艳,如此轮流四、五次,律都楚艳渐渐习惯。他于是缓慢地耸勋臀股,兰若幽便伏首吻律都楚艳的嘴,她竟然静静地与兰若幽相吻。
他道:「你想要我快些射精,便换个姿势吧,像木头般躺着,我没有射出的欲望。」
律都楚艳轻轻推开兰若幽,咽声问道:「你要什么姿势?」
「你趴跪着……」
「混蛋。」
律都楚艳准他翻身,果断地趴跪在席,翘起浑圆性感的屁股,滴滴淫血渗落,「快点,我跪不了多久……啊呀!」
古藤亢奋地插入,肉棍被套磨得更舒爽,于是抱着她的两股,挥汗猛挺……
律都楚艳承受不住他的撞插,埋脸到枕头里,紧紧咬磨枕布;她的全身肌肤,呈现轻微的柚颤。汗水渗透她麦色皮肤,更有一种魅黄的销魂光泽。
兰若幽尽心尽意地擦拭两人身上的汗水,不时地伸手揉抓律都楚须的乳房,也偶尔自摸一会,间而发出轻声的呻吟……
古藤此次超常发挥,看着血红的肉棍,在律都楚艳紧绷的血穴里进出,他异常的亢奋,却足足坚持半刻钟没射。直脔到她的前半身伏贴席铺,他终于有些忍耐不住了,射精的冲动陡然强烈,颤动般的抽插……
「古藤,我拿律都楚艳更换的衣服过来了」莎罗妮突然闯入,看见此番景象,她愕然止步,声音也刹然而止。
「啊——呼!」
古藤闷哼,双手前探,抓住律都楚艳的豪圆之乳,胯部紧贴她的肉股,阴茎深插在窄长的阴道,精液如溃堤洪水涌喷而出……
「无耻色胚!」
莎罗妮丢下衣服,转身跑了出去。
律都楚艳整个趴倒在席,哇呱呱地哭了出来……
古藤伏贴她的背,吻着她的黑发,喘道:「你坚持那么久不哭,为何最后偏偏哭了?」
「做的时候不准我哭,做完了也不准我哭?」
律都楚艳恼嗔一句,回手拍拍他的臀脚,示意他从她背上起来。
古藤翻身坐起,道:「谁不准你哭,是你自己说不哭……」
「兰若幽,拿我的衣服过来。」
律都楚艳仰坐起来,低头看了一会血淋淋的阴户,再看一眼古藤血迹斑斑的阴茎,恨道:「我是你的妾,我认了。这几天别碰我,以后想怎么搞随便你。还有,我不会喜欢你的,不管你搞多少次,我都像今天一样,不会逢迎,也没有快感,更没有高潮!」
兰若幽取来她的衣服,她也不擦拭下身的液体,迅速地穿她的衣裤。
在此过程中,古藤静静地看着她,一句话都不说。
直到她穿好衣服,他道:「明日你不必跟我走,我离开之后,你想嫁给谁都可以,我让你把我休了。」
「呸!什么都由你决定吗?本小姐就是要和你对着干!」
律都楚艳叱骂,爬起来举步要走,忽然跪蹲下来,皱着眉额喊道:「兰若幽,扶我回帐,等我伤好后,誓要跟他算帐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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