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无可交易
秋风微拂的深夜有一种可以预见的清凉。虽然华修特等人都说时候尚早,却
是夜晚十时已过。古藤拥着汤燕丰满的娇体,在黑夜中,她没有拒绝。她对他是
怎般的感情,或深或浅是孽是缘难以说清;但在相处当中,她渐渐习惯他的存在
;她能够跟随他来到这陌生之地,已经表明太多无法说明的感情。今晚他说她属
于他,她心里是欢喜的。她喜欢他霸道专横的言词,也喜欢他此刻的安静;他就
这么安静地拥着她,让她感觉安全而温馨。
在她面前,他应该不算强大的男人。然而就是这个体格单薄、看似不堪一击
的男孩,总让她觉得很强大。她至今弄不明白他到底是何种生物,是人还是兽?
若说他是人吧,他生长着异常的触须;若说他是兽吧,他更多时候是个安静的人
类男孩。很多的事情,她都不懂,他也不说。对于他的身世问题,从来没见他表
现出迷茫,他平静地接受一切既存的事实。
他说,无论他的生命多么奇怪,他单纯只是他……
“古藤,你不打算离开北翼之痣了吗?”
“翼图虽大,我能够去哪里?当年魔沼之战,灭绝魔沼触灵和魔沼一族的是
翼图联军。如今祭司会议只是密令各城市截杀我,却没有说明原因。我猜测是祭
司会议刻意封锁消息,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慌乱。我曾是血玛之子,假如我是魔沼
一族的后裔,血玛得要背负责任;以现在的形势,谁都不想把血玛逼到绝境,因
为血玛的力量足以引发战争。”古藤提到血玛往往带着自豪的语调;即使他被逐
出血玛,他对血玛的感情依然如故。
汤燕忧虑道:“要封锁消息应该很难吧?当时看见你变身的人不是一、两个
……”
“懂得杀人灭口吗?上面要封锁消息不会在乎几百士兵的死活。话说回来,
泰格不会轻易放过我们;我们活着,对他的生命和利益是极大的威胁。我若处在
他的立场,我会选择杀人灭口。”
“你在北翼之痣也不见得安全,科普拿仍然可以派人暗杀你。”汤燕说出她
的担忧,这也是大家所担虑的事情。
古藤在黑暗中轻笑道:“科普拿没那么无聊。祭司会议密令狙杀我,他寻到
这机会,能够杀我最好;若被我逃了,他没必要追杀。说到底,现在的我在他眼
中只是曾经打伤他的孙儿的狂徒,用得着他费尽心机?官方刻意封锁消息等于没
有悬赏,那些快要灭迹的赏金猎人,当然不会煞费苦心地取我的人头。所以,巴
克约那边暂时无须担虑,当前最重要的是在北翼之痣立足。”
汤燕不是很明白他所说的话,但隐约觉得有道理。她略作沉默,低声问道:
“听说你在巴克约有两个未婚妻,你决定放弃她们吗?”
“那些事、那些人不是现在的我能够处理的。放弃或执着并非由我说了算,
我尽可能不去想……”
“但你会想她们,是吗?”
“偶尔会想吧——你吃醋了?”古藤半开玩笑地道。
“你别嚣张,雨菲都不为你的淫事吃醋,我会让你闻到酸味?啾……咳……
呀!”汤燕从轻蔑的啐哼到痛苦的呻吟,只是瞬间的事:“我的身体莫名的疼痛
……”她痛得蹲坐下去。
古藤蹲下来扶住她,问出惊人的两个字:“经痛?”
“啊呀!”汤燕疼痛难忍,听他说出如此浑话,她怒骂道:“死鬼,我是真
痛。整个身体都痛,说不出为什么……我的月潮前些日子才过去!刚才离开的时
候,头有些晕眩,不是很在意,但现在突然痛得要命……”
因为黑夜,古藤看不清她的脸色。他伸手摸她的脸,摸到一手的冷汗,知道
她所说非假;然而他不清楚她得了什么病症,只好横抱起她道:“回去找大夫帮
你看病,你先忍忍。”
“我痛得很,啊呜!体内像是被绞着,好疼!呜呜,我好疼,你别跑太快…
…”
“我知道,你忍一会。”古藤没有听从她的话。他开始掠奔,然而强大的血
魄从黑暗中袭来,他惊得退避,却在此时听得泰格冷言:“古藤,我以为你们毒
发便力量不济;没想到你的闪躲如此敏捷,难道你没有中毒?”
古藤看着眼前的黑影,已明白汤燕是中毒。他放她落地,左手扶搂她,念魂
暗施“神手”控刀割破右手的食指,再把食指送入汤燕嘴里……
“泰格,你杀我之前应该摸清楚我的底细。我百毒不侵之体,岂会怕区区无
名之毒?”
泰格道:“很可惜汤燕不是百毒不侵之躯。即使能够用你的血替她解毒,短
时间内她不可能强运血魄战斗;而我从她最先出手接下我招式的迹象猜测,你比
她弱许多。我有足够的信心在杀了你之后,趁着她虚弱之际把她也送到地狱陪你。
古藤,接招!”
“炼礴,宰了他!”古藤扬声高喊,陡闻夜中声响大作。周围异军突起,惊
得泰格慌道:“古藤,你阴我!”
古藤把食指从汤燕口中抽出,不理会泰格的叫骂,低声温柔地道:“别吸太
多,你若是发情,我就有机可趁……”
“上尉,真的要杀他?”炼礴已擒住泰格——任他泰格多强,面对炼礴率领
的几百个人,他也无从抵抗、无处可遁:“他的儿子未满周岁,如果不是极大的
仇恨,我不想看到上尉做得太绝。”
“姑姑,好些了吗?”古藤没有立即答复炼礴,因为是否杀泰格取决于汤燕
的回答。
汤燕虚弱地道:“疼痛消失了,但没有力气。身体好软,有些燥热……”说
到最后,她近乎呻吟。
“所以我才劝你别吸太多我的血。”古藤调侃一句,吻了她的嘴唇,轻喊一
句:“炼礴,派人通知华修特,就说我古藤在此相候。”
炼礴犹豫道:“上尉,你这般做,华修特很难下台……”
古藤断然道:“我就是要把事情摆上台面,否则以后人人都要刺杀我,叫我
如何安生!”
“古藤,你杀了我算了,我泰格不畏死!”
“拿东西堵住他的嘴,我懒得听他的慷慨陈词。”古藤喝令,士兵们照做了。
炼礴走到他的身旁道:“上尉,暂时不能够让华修特知道我的存在,我退隐
一旁。假如发生战斗,我就率领潜伏在附近的千余名弟兄支援,陪上尉闹个天翻
地覆。很久血液没有如此沸腾!上尉的气魄,比当年还强盛。”
“也许吧,我变了很多;但生命中有些特质很难改变。”
古藤轻拍他的肩膀。他懂得古藤的意思,说了句“上尉放心”,然后离开了。
第六章美丽海岸线
下午时刻,华修特率领米基洛父子过来,郑重地向古藤道歉。
当晚米基洛父子在府上举办谢罪晚宴,泰格带伤到宴请罪,古藤自然与他握
手言和。
此次酒宴,古藤毫不客气,把米基洛安排的女奴操得呻吟连连……
当然,在他们眼中,古藤的“麻雀”怎么折腾也不可能像“雄鹰”那般强悍,
但他们表面上不敢得罪古藤。
这个像麻雀般弱势的男孩,在此次的突发事件中展现铁般冷酷的手腕,以及
他的军团力量。虽然这些力量不能与华修特势力抗衡,却也不是那么不堪一击。
华修特若非疯子或傻子,诚然不会在三方鼎立的局势之中,没有顾虑地与古
藤发生冲突。如今这形势,古藤依随哪股势力,对北翼之痣另外两股势力都是威
胁。他们最终并被迫承认:这看似安静地过分的男孩,不仅曾是战犯,也是目前
通缉中的逃犯,更是从小征战沙场的军团指挥,以及从无数生死角斗中拼杀过来
的暗狱战王……
非同寻常的人生之路,成就他恐怖的传奇。次日的中午,莎兰依芙秘密邀约
古藤前往城中的一座宅屋,施展浑身解数酬谢古藤。
淫欢当中,她谈起昨日之事,却是她对华修特隐瞒泰格和亚米露的奸情,只
把责任推给哈普;说是因为泰格与哈普的情谊如兄弟,泰格决定为哈普两肋插刀
……
莎兰依芙是个骚浪的女人,尽情地使用她的三个洞逢迎古藤,淫液和奶汁流
溢得像是没有止境。到了傍晚,两人往浴桶里一泡,浴水几乎变成奶汁。她说他
比想象中强悍,但他心里明白?,被粗长肉棒侍候惯的她对他的小棍没有依恋。
然而,他的确肏得很过瘾。
离别之时,她请求他保密,他同意了。
古藤没有直接回洪格尔府,他去了顿安兰的酒馆。
喝了些酒,他问她是否有空房。得到肯定的回答后,他说今晚住在她这里。
她带他进入酒馆后半部的居室,他倒下便睡。
过了半个时辰,洪格尔派人过来询问。得知古藤在这里,那人就离开了。
打烊之后,顿安兰确定女儿已经熟睡,悄悄进入古藤房里,在门后静静站了
一会,幽叹一声,把门反锁。她走到床前褪落衣裤,躺了下来,侧身抱他。猜知
他已然醒转,她幽怨地道:“上尉,你在这里留宿,即使你什么都没做,别人也
认为你睡了我。做与不做都会被误解,上尉便陪陪我吧。”
“嫁了十二年,丈夫每年回来两次,每次在家的时间仅是半个月……”
“那件事之后,七年过去了,心淡了。七年里陪着我的只是他送给我的廉价
魔触;不是因为我想做个忠贞的女人,而是因为过往的生活太苦闷,我的心拒绝
男人。但上尉是可以的,我的心不拒绝上尉,因为上尉是我唯一记挂的男孩。上
尉,我可以的,请你陪陪我!”
古藤不言语,翻身搂吻她。他的手伸到她的私处,触摸到她的小阴唇,竟是
离奇的肥突!
他说:“我只陪你今晚。”
她“嗯嗯”地呻吟。他托起她的腿,把坚硬的圆物送入厚实的阴唇之间……
她哭了。她用尽所有力气抱他——上尉,你操我,往最深里肏……
古藤决定前往北部的无人岛屿观光,华修特愉悦地表示赞同。古藤本想要兰
博渊同往,但兰博渊不想看到古藤和云宫婵在海边亲热,便百般推托。他说不喜
欢吹海风,又说要勤奋练剑,红着脸说了一大堆。最后还是古藤一句定乾坤:
“你别去了。”
于是在巴娜莹的带领下,古藤与诸女到达北翼之痣北面的岛群。他们在某个
无人小岛搭好营帐,古藤享受当岛上唯一男主人的乐趣。
来之前,洪格尔和炼礴担忧他的安危。他当时如此回答:“在海边,我的命
硬着。”
女孩本是爱玩天性,诸女压抑许久,终于可以放松心情,自然疯了似的享受
海岛风光,一天到晚都在海岛追逐、嬉戏。
古藤喜欢潜到海中,一潜就是一、两个钟头。她们问他在海里做什么,他说
修炼念魂。
偶尔他也会在沿着岛岸狂奔,莫名其妙地打拳。
虽然营帐是搭建在特定的岛上,但玩耍并非固定在一个岛。两日下来,她们
游遍了附近的岛。
第三日,她们决定在居住的岛休息。
午饭之后,女孩都把“泳装”穿出^^其实就是穿着内衣裤在海滩嬉闹,害
羞些的女孩在腰际系块布帕或者穿多一件外衣。
古藤午休醒来出了帐篷,看到海岸一片春光,蓦然想起圣宫浴场,忽然觉得
自己成了“圣君”。
本来他是穿着衣服出来的,却悄悄返转帐里。再出来之时已是一丝不挂,向
大海展示单薄而均称的白晰裸体。
因为汤燕和古藤的微妙关系,技奴们很清楚他是她们将来的男主人;加之这
段日子同宅居住,她们不但多次看过他的裸体,而且时常听到或看到由他主演的
“淫戏”,还有些技奴被他调教过,所以看到裸行而出的他,她们没有表现出惊
讶和羞臊,依然各玩各的。
汤燕与四个技奴在海边排练舞蹈,看见吊着那根小家伙的古藤双手枕在颈后,
仰首挺胸地傲立在午后的阳光底下,她提高声量娇喊:“古藤,你疯了?我说过
不准你在我的女孩面前裸露……”
“我要晒出古铜的肤色,要让自己变得健美而性感,所以决定天天裸泳。”
古藤煞有其事地高喊,然后扫视周围。只见汤雨菲与云宫婵母女躺在沙滩上
的无壁帐篷下,七个技奴在海岸追逐或散步,剩下的技奴陪同律都楚艳、巴娜莹
在海边戏水。
“主人,你变成血斗士的体魄就会拥有性感的古铜色。别晒太阳啦,会晒出
病的。”
兰若幽爬起来,跑进帐里拿出蓝伞撑在他的头顶:“主人白白的,更显得干
净可爱哩。”
“老公,快下来和我们玩啊,她们在等你破处……”
“律都楚艳!他敢碰我的女孩,我就把他的小东西阉掉,丢海里喂鱼!”
“姑姑,不要做那种缺德事,会毒死鱼儿呢……”
“躁动。”古藤看着眼前的艳景,听着诸女的嗔痴之语,软缩的毛毛虫忽地
来劲,勃指海天。他当即抱住穿着浅绿内衣的兰若幽,解开她的胸罩,埋首含她
的粉色乳头。她娇声惊吟,丢掉蓝伞、推开古藤、捡起绿罩儿,往她的母亲奔去。
“会被渔民看到的啦,幽幽又不是巨乳……”她在汤雨菲和云宫婵之间趴躺
下去,云宫婵便帮她穿上那迷人的绿罩。
古藤走到汤燕五女中间,眼睛盯着汤燕胸前两座圆耸的玉峰道:“姑姑,你
怎么喜欢穿黑色的皮罩?我觉得你穿半透明纱罩会更加迷人。”
说着,他把身前高挑纤巧的技奴搂进怀中,扯掉她系在腰间的白色帕布,把
手插入她的蓝色小裤抚摸她的阴部;她的纤体虽显僵硬,却红着脸儿默认他的轻
薄。
汤燕刚才嚷着要切古藤的某物,偏偏此时视若无睹,对另外三个女孩叱道:
“看够没有?你们要发春也得看对象!他生得又矮又丑,鸡巴还短小,值得你们
想入非非吗?”
“可是,古藤上尉是小姐的意中人,而且古藤上尉不是很矮也不是很丑……”
一个十六、七岁的技奴说到这里,看到汤燕眼睛怒瞪自己,她羞怯地低头:“奴
婢知错了。”
古藤怀中的少女已是春情洋溢,他果断地把她的小裤扯落,气得汤燕闪过来
飞踢,一脚把他踹得侧飞出去。
“搞你的女奴去,淫棍!”汤燕转向被古藤轻薄的技奴,低首瞄了一眼那处
湿润的春光,叱道:“小骚货,还不舍得把你的裤儿提上来吗?我买你们回来,
你们就得服侍我的老公,但他绝对不会成为我的老公。你若是提前被他破瓜,休
怪我把你丢进妓院——啊呀!”
古藤扑腾过来,没有任何预兆地把汤燕压倒在沙滩,抱着她的脸死吻她的嘴。
她挣扎片刻,最终没有把他真的推开,反而变成与他缠吻。机会难得,他趁着她
情思迷乱,把她的性感黑色小裤褪下来,胯间的硬物就往她的蜜缝抵挺……
“古藤,你要死啊!”汤燕把古藤推得倒飞,她爬起来便跳入海中,潜水去
了。
于是,兰若幽对仰躺的汤雨菲道:“雨菲夫人,你姑姑又逃跑了。”
“哪里?我怎么没看见?我只看见她追着我的男人跑,我的男人到哪里,她
就跑到哪里。当初一心想要做四哥的情人,结果被四哥拒绝后就赖上我的男人。
家里人若是知道怕是会吐血而亡,丢汤家的脸啊!我永远不能够回家了。”
“你们只是姑侄,还算是好的啦!我们可是母女耶……”
“哇!好痛,呜呜……哇!古藤上尉,轻些……啊呜……”
女孩的痛哭和呻吟响荡海岸,却是刚才被古藤挑逗的那名技奴,此时被古藤
压在潮湿的海滩上。
汤雨菲摆首过来探看,道:“乐团被破处了。”
兰若幽道:“破了处,一发不可收拾。”
“姑姑的十八技奴将会变成十八性奴。”
“但不能是女奴情人,幽幽不准的……”
“老公,加油喔!干爆汤燕的乐团,替我报仇!”律都楚艳在海中欢呼。
汤燕站在海里观望良久,默默地走上岸?,她躺到汤雨菲和兰若幽之间,轻
声宣言:“我的乐团代表我的人生,他强占我的技奴等于霸占我的人生。”
汤雨菲幽幽地道:“我只是在想,假如见到家人,我们该如何解释?”
汤燕低嗔:“他搞出来的事,当然让他解释,哪有叫我们弱女子承担的道理?”
汤雨菲惊道:“姑姑你是弱女子?”
“我弱得没有半丝抵抗能力。”
九月中旬的北翼海岛,早晨和晚上都见了秋凉。汤燕除了督导她的乐团排练
音乐和舞蹈之外,每天清晨也督促她们练武。兰若幽和律都楚艳也勤加练习,倒
是汤雨菲天性偏懒啥都不练。
自从三日前发生技奴被破处事件,汤燕更是严加防范;然而技奴贞操失守事
件还是陆续发生,至今已有四名技奴成了古藤的胯下奴。
技奴们对古藤的传奇人生早有所闻,而且一路走来,她们熟悉古藤的同时也
为他的强盛气魄而痴迷。古藤在三岔罗海港挺身而出让她们感动,古藤在北翼之
痣的立威令她们崇拜。最重要的是,古藤将成为她们的男主人是八九不雕十的事
情,她们自然而然先入为主地把他当成男主人看待及服侍。因此古藤虽然其貌不
扬,但要推倒技奴却如同顺水推舟般容易。
她们都是来自南泽,是汤燕特选的黄种女孩,所以她们不觉得古藤的东西短
小。
相反的,那几个刚被破处的女孩一时不适应性爱,都认为古藤的生殖器太粗
长……
巴娜莹是此趟海岛观光的导游,对这一切冷眼旁观。当初父亲派她去服侍古
藤,她初见他便不喜欢;后来因为泰格事件,她被古藤表现出来的手腕和气魄震
慑,对古藤的观感悄然改变。
这些天相处下来,她一个事实:古藤绝对是超级种男,勃起的频率和做爱的
次数超出常人的想象。
可惜生殖器生得太短小……
她穿着稻黄的内衣,披着长至膝盖的半透明轻纱踱足海岸。因为刚才在海里
游泳之故,湿体让轻纱显得湿润,更加突露性感的曲线。股后金灿灿的圆长虎尾
吊在她的小腿背,轻轻摆摇。
她看到汤燕和技奴在海里嬉戏,看到五个技奴服侍律都楚艳和汤雨菲,却没
有看到古藤和云宫婵母女。她猜想那安静的淫棍肯定是躲在帐里调教那对美得过
分的母女。
“巴娜莹,过来聊天啰。”
听到律都楚艳娇声吆喝,她走到她们的帐下,坐在她们当中。看着技奴用草
油把她们滑腻的肌肤擦涂得肉光闪烁,她道:“楚艳夫人,古藤有说什么时候回
去吗?”
律都楚艳道:“他说回去得做华修特的走狗,在这里当王的感觉挺舒服,想
多待几日。”
巴娜莹道:“他不想做华修特的走狗,就得成为北翼之痣的第四股势力,但
那是不可能的,华修特不会任由他嚣张,北翼之痣的另外两股势力也会予以压制,
巴克约那边得到消息同样会暗施手段。所以我父亲和炼礴老伯都觉得依附华修特
比较妥当;他是巴克约密令狙杀的逃犯,应该活得低调些。”
汤雨菲道:“骗子很低调了!他在他们面前显得那么安静,哪里嚣张了?他
们瞧不起我家骗子,还想要杀我的骗子和姑姑,他们才是真正的嚣张。”
巴娜莹好奇地道:“他到底犯了什么事,使得巴克约密令杀他?”
律都楚艳讶然道:“你爸没有告诉你吗?”
巴娜莹道:“我爸和炼礴只知道他被追杀,然后遵从当年的约定前去救援,
却不清楚他被追杀的原因。”
“他没犯什么错,是他的身世使得巴克约欲除之而后快。”汤燕菲无奈地幽
叹。
她侧身托着脸儿,瞅着巴娜莹略显宽阔的艳脸,玩味地道:“听说你瞧不起
他的生殖器是吗?我很负责地告诉你,他在战场上是悼马,在床上是|匹黑马。
很强!比你们虎尾族的男人还强,比翼图大陆任何种族的男性都强。我们习惯平
时的他,但你是虎尾女,他这模样很难满足你。所以你和他相好的时候,最好请
求他展现另一种形态。”
巴娜莹神态略冷地道:“雨菲夫人,我没打算与他苟合,当初是父亲逼我献
身给他……”
“所以我说你瞧不起我家骗子,觉得他不够资格趴到你身上。”汤雨菲任性
地打断巴娜莹的话,翻身趴躺到革布上对身旁的技奴道:“你们帮我抓抓腰儿,
以后我会疼爱你们。”
“我们喜欢服侍雨菲小姐,也乐意服侍楚艳夫人和古藤上尉。”
巴娜莹躺在律都楚艳的左侧,闭目神养之际;古藤突然冲至,跪扑下来,脱
掉律都楚艳的白色褒裤。他把律都楚艳的双脚推分,迅速地趴到她的双腿之间,
急色地舔吻一会儿便趴爬上来,握着他的坚硬,呼喘着命插。
“噢……噢……噢!噢喔喔!老公,她们母女又把你赶出来啦?”
“兰若幽一如既往的临阵退缩,云宫婵泪汪汪地说没有准备好,我只得出来
找楚艳乖乖。因为我的楚艳乖乖任何时候都准备着,呵呼。”古藤狂吻律都楚艳
一会,扭首又吻律都楚艳右侧的汤雨菲,抬首再与技奴接吻……
他摆首向右,瞪着巴娜莹高耸的胸部以及那胀膨膨的青色小皮裤,抽插得更
是卖劲。
亢奋当中,他伸出右手抓向巴娜莹的胸脯,刚刚想过把手瘾?,巴娜莹“哼”
了一声,翻爬起来走入海里。
折腾半个钟头,古藤在汤雨菲的嫩穴里喷射完毕。与她温存一会,他站起来
走出帐伞。看着无限的大海,心情舒畅。
那些嬉戏的女孩使得这已经够美丽的海滩,变成名副其实的“天堂海岸”。
他运起血魄,向这片美丽的大海展示伤痕累累的强健体格以及变异般的古铜
庸色……
巴娜莹首次看到古藤的血斗之躯,惊得不知用何种言语形容。她只是愣愣地
站在海里观望,脑袋却是一片空白。
“古藤,把你恶心的肌肉男形态藏好!本来生得单薄,硬是要充壮汉,我呸!”
汤燕不喜欢古藤的血魄形态,皆因那些伤痕令她倍感刺眼;她也不喜欢他的另一
种形态,因为太淫邪。
古藤不与汤燕争辩,他把双手交叉在颈后;一边仰首踱步,一边自言自语:
“美丽的海岸,不能只有美丽的弄潮女,也得有强壮的踏浪男啊!我这是向大海
致敬。”
“哎!主人哟,等等幽幽啦,幽幽给你打伞……”
第七章挑衅者
在海中修炼半个钟头的古藤从海里冒出来,惊见一艘船停泊在海岸。举目一
瞧,诸女都穿好衣物,与另一群陌生男女对峙。他游了过来,但见那群男女朝他
这边看。
他不顾自己赤身裸体,从海里走上岸,惹得一众男女哇哈嘲笑。走到诸女面
前,他问:“怎么回事?”
律都楚艳道:“我们看到有船驶来,回帐穿好衣物再和他们相见。没说几句
话,所以不知道他们的情况。”
那群男女中带头的青年插言道:“我们听渔民说,这一带海域有个男人和一
群天仙般的少女在度假,甚是好奇,便过来瞧瞧。这一瞧,还真的震惊!你就是
传言中艳福齐天的男人吗?”
古藤转首看着眼前的九男三女,从他们的服饰和肤色,很容易判断得出他们
是原住民,同时可以猜测得出他们是原住民势力之中的贵族。他客套地道:“诸
位请稍等,我进帐穿好衣服,再来与你们聊谈。”
一名生得削瘦的少女讥笑道:“没必要吧?不该看的都被看光了。黄种男人
就是悲剧,那东西没发育似的?,也不知他哪里来的勇气裸泳,我想鱼儿们看到
都要笑。哈哈……”
“哈哈,哈哈……”诸男跟着放声大笑。
律都楚艳等女冷眼看之。
古藤反唇相讥:“海中的鱼儿没有笑,倒是不知哪里来的杂鱼笑得不知所谓。”
“啪啪、啪啪啪……”律都楚艳率先为古藤的妙语鼓掌,汤雨菲跟着猛拍手。
领头青年冷声道:“外来人,我劝你们别太嚣张。虽然我们欢迎游客,但把
我惹怒了,让你们有来无回。”
“主人,衣服。”兰若幽拿着古藤的衣服奔跑过来。
她的美丽和纯净惹得海岛诸男眼睛都直了。
她跑到古藤身前,跪下来帮他穿裤……
“我靠!如此美丽的异国女孩竟然是此狗的女奴,简直暴殄天物。”领头青
年左边的精壮小伙子骂喝出来。他走过来想搂抱兰若幽,但他的额头突然被汤燕
的棍端戳顶,惊得他急退而回,淫眼发光地瞪着汤燕,笑道:“这女人够劲,丰
艳又火辣,我喜欢。”
“胡德,先别闹。”领头青年喝止少年,他逼视汤燕,强势而淫秽地道:
“异国美女,太冲动对你没有好处。你们应该清楚,我们喜欢异族美女,最喜欢
的就是黄种美少女。每想到用我粗长的生殖器征服她们细嫩紧窄的妙洞,我就兴
奋得兽血沸腾。”
“大哥,敢在大嫂面前说出如此粗犷的话,不愧是我们的偶像!”胡德高喝。
汤燕欲抡棍上前,古藤把手一伸将她拦阻。他道:“我也喜欢你讲话的方式,
觉得你很够男人。但我们只是观光客,没有得罪你们,所以请你们莫要苦苦相逼。”
胡德横道:“你一人独占一群美女,不但得罪了我们,甚至得罪天下男人。
你看清楚了,我们七个男人,但我们只有三个女人。她们还是我的大嫂以及我的
妹妹,这公平吗?你犯的是天下男人都不能容忍的罪!请你把女孩分给我们,我
保证你会过得愉快。”
巴娜璧终于发言:“彼卡,这是你们原住民的待客之道吗?”
胡德略感惊讶,瞪眼喝道:“你是谁?敢直呼我大哥的名号!”
彼卡右边生得略胖的青年道:“大哥,他带着如此多女孩出游,来头应该不
小。
我们本着好奇而来,并非故意来这里闹事,请大哥和三弟莫要冲动。“三兄
弟中,他显得较理智。
“二弟说得是。”彼卡表示赞同,继而看着古藤,问道:“你们来自哪里?”
“南泽。”古藤如此回答。之所以这般说是因为汤燕诸女都来自南泽。
“原来是翼图大陆最富有的国度啊,难怪你拥有如此多的女奴。你是南泽的
贵族吧?是否可以告知姓名?”彼卡变得有礼貌了,说话也稍见风度。
古藤示弱道:“一介小贵族,通报姓名便免了。你们肯就此作罢,我倒是感
激不尽。”
“要我们作罢很难,但也不是不可能。这样吧,刚才看你从海里冒出,潜水
的本事应该不弱。你与我比赛潜水,赢了的话,我们就离开,不会打扰你们。”
彼卡以退为进地道。
“我不喜欢没有奖品的比赛,而且我不怎么会潜水,会输的比赛我也不喜欢。”
古藤的谎言听在海岛诸人耳中,使得他们坚信不移——这个正经而安静的黄
种少年不像是说谎之辈。
胡德冷笑道:“不喜欢也得接受。拒绝我们的提议就是对我们潜水文化的不
敬,我保证你无法活着回去。”
彼卡信心满满地道:“奖品嘛!你赢的话,我把妻子让给你睡一次,如何?”
古藤问道:“你的妻子会同意?”
三个女性中最成熟的女郎傲慢地道:“我同意。”
古藤看看她,笑道:“很好,我接受。”
1
他把兰若幽扶起,再把穿好的长裤脱掉,朝大海行去。
“慢着,你赢了想要奖品,输了岂能没有惩罚?”彼卡喝止古藤,继续看着
汤燕诸女,说出他的目的:“如果你输了,你的女孩都得陪我们玩一天。这六个
女孩必须做我们的女奴。”
他口中所指的六个女人自然是汤氏两女、云宫婵母女及律都楚艳、巴娜莹。
古藤转身,道:“我拒绝用我的女人作为赌注,赛事由我单方面取消。”
胡德抢道:“南国小子,你不比赛等同弃权,我们照样执行胜者的权利。假
如你觉得不公平,我们可以用所有的女人换你所有的女人——就是加上我的两个
妹妹。”
海岛三女中最年轻的少女娇叱:“二哥,你们的赌赛为何拿我做赌注?即使
大哥稳赢,我也不高兴。本来是陪你们过来看看,你们却要生事。以后异国的观
光客哪敢来我们岛上旅游?岛民大部分收入赚的都是观光客的钱,你们别把北翼
之痣的名声打坏!”
胡德理直气壮地道:“这是比赛,说得明确点,是加了赌注的比赛。”
刚才那名削瘦的少女赞同道:“四妹,我们别扫哥哥们的兴。反正大哥是海
岛的潜水冠军,他不会输的。”
“我也同意。”律都楚艳娇喝——论潜水,谁比得上她的水鬼老公?
“我的丈夫输了,我张开双腿任你们操!这辈子没被白人的大肉棒操过,我
也很怨恨,借此机会尝尝大肉棒的滋味也不错。”
汤雨菲配合着演戏:“妹妹,这不好吧?我们老公输定的,会给老公戴绿帽
的哦!
虽然、虽然我也幻想又白又粗的肉棒……“
她装出一副羞答答的可爱模样,真是瞬间迷倒海岛诸男了。
兰若幽摇着汤雨菲的手臂,痴娇地嗔道:“两位夫人,不要这样啦!奴婢还
是处女呢!”
她们一唱一和,惹得海岛诸男神魂颠倒。
彼卡不由分说地喝喊:“比赛开始,拒绝比赛,等同认输。”
言罢,他肆无忌惮地脱衣解裤:“我没有更换的衣裤,必须裸潜,请诸位异
国女士多多体谅。”
“老公,脱掉短裤,一样裸潜。”律都楚艳一点都不替古藤感到悲哀。
“那是幽幽帮忙穿上的,应该由幽幽帮忙脱掉。”兰若幽又跪到古藤身前,
把他的灰色短裤扒落,握了他的白晰肉条送入柔嫩的小嘴中。含硬之后,她吐了
出来,痴迷地道:“主人的肉棒好粗长,幽幽最爱主人粗长的肉棒,每天都要含
在嘴里呢。”
“骚蹄子,一会儿让你含个够!”胡德就差口水没有流出来了。
彼卡把自己剥得精光,挺着将近二十公分的肉棒,傲然喝道:“南国少女们,
看清楚了,这才是大肉棒!待会让它插入你们细嫩的蜜洞,准叫你们欲仙欲死,
哈哈!”
三兄弟生得不是很俊俏,却甚为健壮。他摆着壮硕的躯干走过古藤身旁,轻
蔑地道:“小家伙,看我如何征服你的女人。”
古藤看着彼卡投海而潜,他也走向海洋,边走边道:“太阳晒得我有些难受,
还是到水里比较舒服。”
他跃身一扑,沉到海里。
初时海岛诸人显得不以为然,后来见古藤潜水许久不冒头,他们略显惊讶。
半刻钟过去后,他们纷纷议论,认为古藤已经淹死在海中,落井下石地说古藤死
得还算有骨气,汤燕诸女嗤之以鼻。一刻多钟后,彼卡从海里冒出来,高声叫喊
:“兄弟们,欢呼吧,南国的少女是我们的了!”
然而他仔细一看,岸上没有古藤的踪影,不由得惊慌地问:“南国短小男呢?”
胡德喝应道:“大哥,他淹死在海中了,尸体应该很快浮上来……”
律都楚艳冷笑,和衣走入海中潜了下去,很快便与古藤冒出海面。
她道:“胜负揭晓,快叫那三个女人洗干净屁股,看我老公如何肏爆她们!”
胡德脸色惊变,慌然大喝:“他为何没死?”
汤雨菲啐道:“你死一百回,我家骗子都活得好好的。以为我们稀罕你们的
大卵蛋啊?呿!骗子每次都搞得我们欲仙欲死,谁都无可代替他,呿!名不经传
的淫虫,敢和我家骗子比潜水?输惨了吧?”
胡德怒然扑过来:“即使大哥输了,我也要干爆你的骚屄!”
但他还没有碰到汤雨菲,已被汤燕的钢棍挑飞出去。
海岛诸男纷纷出击。汤燕长棍一横,血魄扫得海沙卷扬若沙暴,把他们震得
跌落海滩。
“住手,我输了。”彼卡从海中掠闪过来,站在汤燕身前问道:“请问小姐
是谁?”
汤燕瞅了瞅他勃挺的肉棒,冷道:“你有何资格问我的姓名?”
彼卡脸色尴尬,但他从汤燕那一棍之威已然汤燕血魄的强悍,一时不敢反驳,
转脸朝向走过来的古藤,问道:“在未发生更大的误会之前,请先生实话告知。”
“古藤。血玛。”
“逼得华修特拉下脸的古藤上尉?”彼卡心中暗惊,海岛诸男女同样现出惊
讶的表情。
古藤平静地道:“我没有逼他,是他逼我。我也没有逼你们,是你们逼我。
今日这事,你说是误会,那就算了。我在这里再玩几天应该就会离开,请你们多
多包涵。”
“古藤上尉说哪里话,我们才要请古藤上尉包涵,但是我们的赌注……”
“算了,我鸡巴短小,满足不了白种女性——”
“多谢古藤上尉!”彼此双手握住古藤的右手,笑容可掬地道:“我们这便
回去,不打扰古藤上尉度假。”
他衣服也不穿,转身奔向他们的船:“启航,回家!”
兰若幽撑伞过来,看着海岛男女扬帆离去,她道:“说了把老婆让给主人奸
淫,输了之后却逃跑,男人都怕戴绿帽哩。”
巴娜莹忽然忧叹:“他们是北翼之痣的岛主穆治。阿兹梭基的儿女,我猜他
们不会善罢甘休,我们应该回去了。”
“我想多玩两日,等待他们回来找我。”古藤说了此句,转眼看着兰若幽,
道:“刚才是谁那么风骚?”
兰若幽张嘴便道:“楚艳夫人!”
“我倒觉得你是最骚的,竟然高声喊你是处女,想向全世界宣布我是性无能
吗?
看来不能让你继续当淫荡的处女,今日就让你告别处女生涯。“古藤说着,
抱起她往海岸的帐伞走去。
“不要啦,幽幽不要在海边……”
“老公加油,破她的瓜!残阳照耀中,那处女鲜血啊!壮观!”
第八章海的记忆
很早以前她就期待献出初夜,但主人总是刻意保留她的处女膜。
若说纯洁,她还纯洁吗?她已经被调教得像足小淫妇……主人后来很多次欲
图动真格,偏偏那个时候把她戳痛,她就临阵退缩啰。平时谁都看不出她很会哭,
然而她真的好会哭耶!本来就是可怜兮兮的模样,哭起来还得了?
主人当然会让着她,毕竟主人疼爱她嘛。不是妻、不是妾,却是主人的女奴
情人喔!是主人出狱以后,一直跟随在主人身旁的小女孩呢!噢耶……
兰若幽美美地想着。她觉得古藤这次还是会点到即止,所以她像往常一般调
教古藤——被他抱到帐伞底下,她反而把他推倒。她跪在他的双腿间,摆出诱惑
的姿势及娇媚的神情,挑逗性地宽衣解带。
“主人,幽幽强奸你喔!”她那娴静而甜蜜的樱桃小嘴,极顺溜地说出风骚
的话儿。
诸女围拢在帐伞周围观看她的表演。但见她脱得一丝不挂之后,翘起她白嫩
的臀股趴在古藤的胯间;右手握捏茎根、左手轻揉卵囊、嘴儿含吮阴茎,做得熟
练至极。
如果不是见得多了,她们很难相信生得如此纯净的女孩也有如此淫色的一面
;她的美丽和乖巧,不但男人想占有,即使是女人也喜欢。
汤雨菲坐到她的股后,纤指程扯她淡黑而柔短的体毛……
“兰若幽,你的毛儿好象又多了几根。再不被破瓜,你就要变老女人啦。”
“幽幽不会老的,妈妈都没有老呢!可是妈妈的毛好黑……”兰若幽吐出古
藤的硬棍,痴嗔几句;忽地感觉妈妈怨射的目光,她立刻又把某物含入口中,直
接把她的嘴塞住。
汤雨菲抚摸着柔嫩的蜜户,摸得一手湿润。她把手缩回来送入嘴里含吮一会,
又伸手到她的蜜户继续抚摸……
“兰若幽,你这么会流水,你妈妈也很会流水吗?她做我们的女奴如此久,
我没碰过她呢。你老是和妈妈一起服侍骗子,你们母女都是变态。”
云宫婵红着脸羞嗔:“雨菲小姐,求你别这么说,我们挺难为情的。你和你
姑姑不见得比我们好到哪里,我们只是女奴……”
“云宫婵,你闭嘴!”汤燕娇叱,嗔目瞪向云宫婵:“我没有你们母女那般
悖德加淫荡。我只是被他碰过,我绝对没有碰过他!你再敢扯到我的头上,我就
用钢棍捅穿你的肠子!”
她虽然是贵族小姐,平时也努力装出优雅高贵的姿态,然而她的性格注定不
可能伪装到底。
“汤燕,你干嘛喝叱我的女奴?”律都楚艳就是看不惯汤燕的盛气凌人。
汤燕挑衅地道:“律都楚艳,想罾矶吗?”
“我有老公保护的,有种你找我老公单挑!”
“我一棍就能够把他敲死——”
“敲啊丨你舍得吗?我老公一棍插死你!”
“律都楚艳,我跟你没完!”几乎每次吵架,汤燕都是输家。她忍无可忍,
从古藤的胸膛跨过去,意图使用武力解决。然而就在那一刻他忽然仰身上来,双
手抓扯她的裤腰,把她的裤带扯断,从而把她的长裤和内裤扯落……
她突然尖叫,双腿一软,坐在他的胸膛。
兰若幽惊得退身抬首,道:“汤燕小姐,你想用屁股压死幽幽吗?”
“古藤,你这混蛋……啊噢……喔哦!混蛋,我和你没完……”她又是一番
呻吟,皆因他把她的美臀抱移到他的脸上,他的舌头疯狂地舔吻她的阴户。她丢
开手中的钢棍,双手在他的头壳乱拍打一会,忽地往前爬移,爬离他的脸。她迅
速地起身,揪着U裤子冲向她的小帐:“古藤,等我换过新裤子就出来把你阉了。”
“一听就是气话,汤燕小姐哪舍得阉主人?当初我也想阉主人……”兰若幽
说着,又趴过来舔吻古藤的龟头:“主人快快射精哦,幽幽的小嘴好累。”
汤雨菲看向云宫婵,以命令的语气道:“云宫婵,来调教你的女儿,我要和
楚艳玩,增添一下气氛。”
云宫婵幽怨地道:“雨菲小姐,别为难我——”
汤雨菲冷言道:“你刚才说话太嚣张,我想不为难你都难。”
“好……好吧。”
云宫婵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。她垂着桃红的艳脸,跪到女儿的股后,抚摸
女儿的蜜户。汤雨菲发出另一道命令:“你们脱掉她的衣衫。”
于是,技奴帮忙云宫婵宽衣。一会儿之后,这对尤物母女赤裸地跪趴在海滩,
做出淫靡的表演。
汤雨菲心满意足地爬向律都楚艳,狐媚地道“楚艳,我们老公在忙活,姐姐
来服侍你!”
已经被古藤破处的四个技奴分别坐于他的两旁,伸出她们的玉手抚摸他的胸
膛。
他忽然觉得自己更加像“圣君”,也有了自己的“圣卫”,闭着双眼愉悦地
享受。
片刻之后,他听到律都楚艳和汤雨菲的呻吟,肉棍又被兰若幽的嫩嘴侍候得
几欲射精,于是极度“躁动”。睁开双眼扭首一瞧,律都楚艳和汤雨菲律已是上
演赤裸裸的雌体交缠,再看那对绝美母女,轻呼一声“要犯病”。他仰身搂抱兰
若幽,把她压在布毯,吻吮她的蓓蕾……
“嗯喔!喔喔……喔……痒哩!喔喔……嗯啊,主人,不、不要太冲动嘛,
这里好多女孩,你不会犯病的。啊嗯!好痒喔,嘻嘻……主人,嗯嗯……急色!
幽幽就把初夜给你哦!”
兰若幽跟随古藤一年多,期间不知与他有多少次缠绵,因此她没有半丝的怯
怕和害羞。
虽然观众诸多,但不足以影响她的心情,毕竟她们与她同在一条船上。
她心情欢愉地享受古藤的热吻,旁若无人地发出销魂的呻吟……
古藤狂吻一阵,撑身趴跪,俯视她笑意含春的美脸。
云宫婵柔嫩的手握住他的肉棍,有规律地套动……
与初见相比,如今的她更显娇美;所谓女大十八变,她就是越生越美的典范。
最初看到她,他惊叹她的美,却不似现在这般生得勾魂夺魄。他记得,那时她刚
满十四岁,体态比较瘦弱,脸蛋没有光彩,神情凄怜愁怨。有时候,他甚至怀念
那时她的楚楚生怜之态。
古藤几乎是看着她成长的,或者说得干脆些,她是在他的调教中成长的少女。
她比之前长高许多,身高已有一百六十二公分,他猜测她还有得长高,毕竟她才
十五岁。
他迷恋她的容颜?,正常的男人都无法忽视她容颜的美丽,甚至古翼戏言着
后悔把她赠送出去。
她生得酷似母亲,只是云宫婵显得成熟、妩媚,她却是青涩、纯净。她的脸
蛋犹如明月般幽洁,但她并非圆脸的女孩,也不是生得长俏;她的脸型介于枣圆
与椭长之间,宽长圆方搭配得几近完美,很难从固有用以形容女性的词汇里找出
一个词来描述她的容貌——确切地说,她给人最初的也是最深的印象:不是惊艳,
而是清新。
无疑的,她的姿容有着一般意义上的“美丽”?,然而在样板化的“美丽”
之中,无法令人忘怀的是她美得纯朴。也许因为从小生长在幽静的村庄,她的生
命被注入“山清水秀”的特质。白嫩如玉的小脸儿,无论什么时候都显得明静、
纯真。哪怕偶然的调皮和放荡,也掩盖不了她与生俱来如幽兰般的气质?,任何
一种表情放在她的脸上,都是那般令人喜爱。
海岛诸男未出现之前,她本来是在海里游泳,因此秀丽的黑发是湿润的。她
的黑发生长得薄厚适中,发丝纤细、发质柔软。她喜欢自然的发型,因此很少扎
发。因为水渍未干燥的缘故,她的发薄贴着两边脸颊,从中间的发路生出轻纱似
的一帘浏海,贴于她淡黑的柳叶眉之上;几缕细巧的湿丝安静地躺在她的乳尖,
剩余的发尾垂贴在她的颈旁或是被她枕着。
她平时很注重发尾的修剪,从她耳朵以下的垂发渐渐稀薄,如雾瀑般的发尾
沿着她的颈后垂落;两帘垂挂于脸颊的发丝,飘逸地落在她的双肩及她的胸尖,
显得幽洁而明丽。
此时抿紧的樱桃小嘴偷含着春意般醉人的浅笑。秀丽的细眉之下,那双黑白
分明的美眸并不圆大,却显得格外明亮、灵动,如同添缀在幽净脸庞的两颗迷你
宝石,时刻流露我见犹怜的娇稚和纯真之意。
她的双眸之间,那张俏巧的玉鼻也生得细直圆致,乃至无可挑剔。
依然抿紧的嘴儿,自然而秀致;娇嫩的嘴唇抿成浅浅一线,优雅中含着抹不
去的稚直。
“主人,怎么停止了呢?难道幽幽流泪了?不可能啊,幽幽很勇敢,不到时
候不流泪哩!”
“这次流泪也不管用。”古藤邪意地一笑,那双细眼眯了眯,俯首下来与她
接吻一会,退离她甜蜜的嘴唇?,沿着她圆巧下巴吻下来,在她洁白的嫩颈停留
一些时间,吻吮得她嘻嘻痒笑。
他继续退移,吻到她的蓓蕾;然后略略地抬首,指尖挑逗她的细致与粉红。
“喔……喔嗯!喔……痒痒哩,主人的手好坏的,幽幽的乳头都要被主人玩
大了,嗯喔……”
她的乳头不知被他玩过多少次,但显然没有变大,倒是此刻显得坚挺。这小
妮子处于亢奋状态,偏偏非常能忍耐。她的肌庸很白,属于黄种女孩那种略带隐
性的桃红的“洁白”,比白种女性的“洁白”更显娇嫩和滑腻。洁白乳房仍在发
育之中,不是很高耸,自然不显得圆大;隆起的圆致乳房能够让人一手抓住,极
限地突显青春女孩的青涩和俏挺。
古藤依稀记得,最初看到她的乳房之时似乎比现在略小一些。经过一年多的
调教及生长,她的乳房略具规模,然而还是无法与她的母亲那对傲人玉峰相提并
论——她的身体里流着母亲的血,以后很有可能向母亲看齐。
她的身段柔韧纤细,腰儿生得细巧,平滑的腹部没有半点赘肉。他沿着她的
腹部温柔地吻吮,一直吻到她的三角地带,磨吻那丝丝淡生的毛绒。她嘻嘻地笑
着、呻吟。
因为欢愉,腿儿的神经微然颤栗。
“主人喔,幽幽好喜欢你的吻,什么时候都期待主人吻幽幽。最好是吻幽幽
的那里,喔喔!主人,往下一点,幽幽的那里好想得到主人的吻。嗯,往下一点,
幽幽会被你吻出尿来的,嘻!”
云宫婵虽然同样做着淫靡的举动,偏偏听不得女儿的淫话,她气得使劲地抓
古藤的龟头,红着脸瞄视周围的技奴,低声嗔哼:“她不是我的女儿,我没生得
她这么淫荡。”
古藤轻轻地挪张兰若幽纤直圆嫩的玉腿,在她阴毛淡生的阴阜之下,两片微
隆的大阴唇却没有铺生应该有的体毛。她的阴户生得可爱细致,虽然两片大阴唇
如小丘般紧夹,但并非成熟的肥阴户,因而她的阴裂生得细短。在那依然紧抿的
缝痕间,偷偷地露出小阴唇的粉红瓣尖;致使她的阴裂有一种隐约的嫩红,迷人
而可爱。
古藤多次想突入她的阴道,都因窄细而错过最佳时机。
他趴伏下来,贪恋地吻吹她的蜜户。
“喔喔!嗯哩,主人吻幽幽的穴穴,幽幽好想要!喔痒痒的好舒服,好想要
肉棒插插……”
“不是我的女儿……”云宫婵别脸看向远方的天空,玉手紧抓坚硬若钢的肉
棍。古藤感到从兰若幽的膣腔涌出一股热潮,他咕噜地吞进胃里。抬首起来,只
见晶莹透彻的爱液从她的缝隙溢流。他掰开她两丘柔嫩的大阴唇,但见细缝儿拉
裂成细巧的缝洞,里面嫩肉粉透如玉雕、淫液潺潺若宝石光耀中的石笋之水。那
两片红嫩的小阴唇生得极是丰厚,然而形状略见细致。尖滑的阴唇瓣尖微微地贴
拢,俏生在大阴唇的夹缝之间。
他继而拨开她的小阴唇,只见那芽肉紧致的米洞儿,比汤雨菲的细孔还要窄
小,并且隐约地看到那瓣薄薄的膜……
“哦喔!主人,不要张太开啦,幽幽会痛的耶!她们都说幽幽好窄的哩,嗯
……”
古藤趴爬上来,抚弄她的圣银项链。这是由比黄金还要贵重的圣银铸成的,
虽然造型没有奇特之处,却是极其珍贵之物,皆因圣银是念魂及血魄的最好媒介
物。
早在五百年前,人们已经找寻不到真正的圣银,如今市面上流通的都是仿造
圣银。
真正的圣银,银光内敛、银体通透,隐约可以看见鲜红的纹路。传说中的八
神杀之首“圣斩剑”和排名第六的“圣灵箭”,以及四圣甲之首“圣光护甲”,
便是由极致圣银铸造而成。
即使能够找得到圣银,在诅咒一族灭亡的情况下,也不可能铸造出霸极一世
的神器……
“主人,你又看我的项链啦?其实没什么啦,我们是南泽的王裔,所以保留
一些贵重物品嘛。这是幽幽不喜欢穿低颈衣服的原因,怕那些贼人看到幽幽颈上
的圣银,来抢幽幽呢。可是,没有拆卸处,也扯不断,要砍掉幽幽的脑袋才能偷
走……唔,妈妈也在,你问问这项链怎么戴上我的脖子?我问过好多次,爸妈不
肯说。”
“那是兰氏王朝的家传之宝,多少年来没有人能够戴得上,你能够戴上是你
的幸运……”云宫婵似乎知道银炼的秘密,却是不肯说出来。
兰若幽嗔道:“才没有妈妈说得那么幸运!因为这条银炼之故,我不能够戴
各式各样漂亮的项链。哼!嗯……唔……”
她的嘴被古藤吻堵,陡感他的胯部往下压,她惊得推他的脸。她侧首看向她
的母亲,却见云宫婵已经放开古藤的生殖器,同时感到私处被硬物抵顶,生出些
许疼痛。
她的眼神一愣,嘴角一抽,眼泪瞬时流出,哗啦哗啦地哭道:“主人哎,哎
呜,幽幽痛哩。幽幽怕痛,下次再让主人破瓜,这次用嘴巴服侍主人,呜呜……
幽幽才十五岁呢……”
平时她总是说得很坚强、很骚浪,经常嚷着要把初夜给他,甚至埋怨他刻意
地保留她的纯洁,然而每当这种时刻,她就会刹那间哭得一塌糊涂。他之前让着
她,每次都是临阵弃攻。这次他没有退让的意思。她感觉到他的圆硬压抵,哭得
更加厉害,扭动双腿试图躲避他的操入。
“呜呜!主人弄疼幽幽还要继续,呜呜,幽幽好怕,都叫主人趁着幽幽熟睡
的时候进来,却要在幽幽清醒的时候。哇呜!疼……疼……疼,啊呜……”
律都楚艳和汤雨菲双双爬过来跪到古藤的屁股后面观望。
“兰若幽的小屄真是窄细,戳了一年多还不能够戳进去!老公,这次要坚挺
啊,看准些,一戳进洞。”
“这次真的要你了。”古藤吻了兰若幽的眼泪,撑身再起。双手扛起她的白
致玉腿,右手弯回来捏住肉杆,圆硬的龟头抵到她的细裂之间。在她的哭吟声中,
他用了好一会的时间磨抵她的阴缝,直至龟头完全地被她的蜜液润湿。他轻轻地
往里抵入,但见白嫩的大阴唇被挤往两旁,两瓣红嫩的小阴唇被压抵进去。
她又是哭又是叫,却坚强地没有挣扎——她知道,这次他是真的要她了。
“主人,你要轻些的,啊呜,好胀,疼哩!呜呜主人……”
古藤看着龟头把缝洞胀撑得隆膨,浑身一股稣劲袭来,很想狠插进去,但他
还是坚持浅出浅入地磨抵一阵,忽然抬首望她。但见她瞪着泪眼呜咽地看自己,
他扯嘴一笑:“小幽幽,我进了!”
“呜哇……”兰若幽放声嘶哭,不是因为即将来临的裂痛,而是因为内心的
欢喜——古藤首次用如此亲昵的爱称呼唤她……
“主人,幽幽包容你的一切!幽幽准你进来!啊!呜啊……”
古藤的插入撕裂最初的膜道,使她歇斯底里的痛哭,响彻海滩天际。
“舒服,好紧!”古藤呼爽,兰若幽的蜜道有种超乎寻常的紧致,是他迄今
为止入过的最细窄的阴道。
看着她痛苦的泪脸,听着她放声嘶哭,他停止动作,让肉棍深留在紧致的小
道,感受阴壁的轻蠕以及她双腿的打颤。他缓缓伏首温柔地吻她的,她的哭声渐
渐变弱,最终变成呻吟似的抽泣。他说:“由此刻起,你的纯洁专属于我。”
下体的裂痛是那么的清晰;她的眼泪无法停止,痛苦的呻吟也难以压抑。
她喘着、哭着,双手抱拥他,与他相吻。
她是他的女奴,也是他的女人,是他真真正正的女人!
疼痛那么的真实,他的坚硬深刺她的体内?,是生殖器的结合,也是生命的
结合。
她的肉体撕痛着,但她的心灵幸福着。
缠吻当中,她泪汪汪地说:“主人,幽幽勇敢地献出初次,但幽幽永远都纯
洁。”
“抽插啦!说那么多废话,肉麻死了。我当初被破瓜的时候就没有这么多废
话!”
律都楚艳瞪着古藤和兰若幽的生殖器交合处,只见鲜血溢流出来,在斜阳的
映照下格外耀眼。
她看着古藤全根插在里面就是没有抽动,真想代替兰若幽或者代替古藤……
“我的初夜,他一声不哼,闷着肏了我一个晚上。那时我还以为他是兰博渊
……
想起来都觉得恨!若非后来他哄得我服服贴贴,他会死得很难看,哼!“汤
雨菲把手指伸到兰若幽的会阴,摸了一指鲜血涂在自己淫液满溢的阴脊,淫声娇
呼”我也是处女耶,谁来强奸我啊?“
古藤一听,倍受刺激,撑身挺腰,“噗滋、噗滋”地开操……
“哇呜!啊啊!我不要做了!两位夫人,救救我啊!”
“真是没用!当初你看着我被破处,我可否哭了?”律都楚艳啐哼一句,抱
了汤雨菲走向海洋:“雨菲姐姐,我们到海里玩。我捉条鱼儿塞入你的缝洞,让
你爽到晕,哈嘻!”
诸女看见她们俩离去,明白她们想让兰若幽拥有完整的初次,因此她们不相
帮。
云宫婵也想离开,然而兰若幽哭喊:“妈妈,留下来陪我!呜啊!我是你的
女儿,你别狠心丢下我……啊啊!好痛!妈妈救我!主人插得猛烈,我要被插死
了!妈妈,呜啊,妈妈,你的女儿被插死了,你都不帮我,呜呜……”
古藤处于亢奋当中,闷着一口气抽插。虽然动作温柔,但刚被破瓜的她却觉
得他抽插得猛烈。
“果然和燕啸说得一样!”他心中爽呼,皆因想起燕啸曾经对云宫婵的妙穴
的描述。
兰若幽继承母亲的异禀,阴道紧窄滑嫩、阴壁自然磨蠕,隐约生出奇妙的吸
吮。
他躁动许久,此刻被如此的处女阴户吸磨,早泄的冲动愈来愈浓,抽插得愈
来愈猛!
兰若幽自然哭叫得越是悲惨……
“哇哇!呜哇!主人,幽幽不行了,肉棍太粗长,要把幽幽杀死!呜呜!都
说主人的肉棍短小,插进来之后感觉那般粗长,插得幽幽都碎了。呜!”兰若幽
抓着古藤的双臂,扭晃着脑袋哭喊,泪水和冷汗混杂,眼神已是迷茫。
云宫婵看着女儿的小蜜户被古藤抽插得血淋淋,再看女儿痛苦的神色,心中
生怜,爬到女儿旁边抚摸女儿的脸,安慰道:“幽幽,忍忍就过去了,妈妈不能
代替你……
至少得让主人在你的体内射精,以后你才不会怨……“
兰若幽泪汪汪地看着母亲,哭道:“妈妈,主人好粗长!”
“不是主人粗长,是你的洞儿细窄。我刚才看了,主人保持最初的尺寸……”
母女俩奇怪的对话皆因古藤经过那次异变之后,虽然不能随意变化体型和阴
茎尺寸,却可以凭着心意在两种固有的阴茎形态中维持。此刻他给予兰若幽的便
是原始的形状。
“真……真的吗?”兰若幽的泪脸现出淡淡甜笑。她撑身起来瞄了瞄古藤的
肉棍,然后轻轻躺下。一双洁白柔荑攀搂他的背,忍着疼痛轻语:“真的哩,主
人这般的肉棍都让幽幽这么痛!假如主人不能够控制他的变形,幽幽岂不是要痛
死?哎,幽幽还是不够坚强,啊呜!好胀,痛哇……”
她突然痛得美脸抽搐,只因身下白晰的肉棍瞬间爆出道道血筋,陆地粗长两、
三公分……
云宫婵惊道:“主人,不要!幽幽是初次……”但她看到古藤的神态和动作,
猜测他即将射精,便转口道:“主人轻些,幽幽嫩着,不经折腾。”
古藤呼喘声声,身体弓弯下来,紧紧搂着兰若幽,不管她的哭叫,疯狂抽插。
顷刻之后,精液股股喷出,激射得兰若幽疯也似的仰攀上来,咬他的肩膀。
“谢谢你忍了那么久,才肯在这美丽的海岸占有我。让我的初次,拥有海般
恒永的记忆。哥,幽幽也可以这般喊你呢。只有这一次,喊你一声哥!只有这一
次,不想把你当作主人。”
这是激情过后,他伏在她汗湿的胸脯,听到她呢喃出来的——她的情话。